瘾犯了,就会丧失原则,丧失立场,甚至连尊严和脸面都可以不要。这样的人,难道能用常理去判断吗?”
“的确,”阿紫点头说道,“像福根这样的瘾君子是不能按照常理去判断的,他为了私欲可能会做出很多有悖常理的事情来,但你别忘了,他只是鬼子的一个棋子而已,可能连车马炮这样的角色都扮演不了。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他又能掌握鬼子多少有价值的信息呢?他不正常,难道鬼子也不正常吗?难道大汉奸惠如深c刚愎自用的石原也不正常?”
很显然乔晓静被阿紫说服了,她略有思虑地点着头,不紧不慢地说道:“有道理!”
“当然,”阿紫笑着说道,“这只是我个人浅见,也许事情并非像我所想。”
“不,”乔晓静拨弄了一下灯芯,油灯顿时亮了很多,她放下那根火柴棍,走到阿紫面前,真诚地说道,“你这不是浅见,而是高见。要不是今晚与你辨理,等咱们回去了,翠玉他们没有带回来惊喜,或者只带回来了小惊喜,那还好一些;若是他们果真带回来了超过咱们预期c让咱们无法承受的大惊喜,狂喜之下,头脑发热,不辨真伪,不计后果,谁的良言我都听不进去,只会冲动,孤注一掷,岂不酿成大祸啊?”
“别人有可能,”阿紫摇头说道,“你,却不会。”
“你就别恭维我了。”乔晓静坐在阿紫身边,抓起了阿紫的手,笑着说道,“阿紫,说老实话,你刚才这番话说的很好,有理有据,既出人意料,又合乎逻辑,我自叹不如!还真看不出来,你的见识提高得这么快啊,一日千里,我有些望尘莫及喽。”
“哎呀,”阿紫忽地站起身来,脸色通红,不好意思地说道,“晓静姐,你骂人怎么不带脏字啊?嫌我在你面前卖弄了,你明说便是,何必拐着弯编排我?我”
“你看你,”乔晓静笑着说道,“想哪儿去了,我说的是真心话,一个字也不掺假。咱们在一起相处这么长时间了,我的脾性你还不了解?向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
“那我就权当真话听了。”阿紫抿着嘴笑了笑,低声说道,“其实,老大还是你的见识高,只是你不知道罢了。你总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拿出最为合理有效的方法来,化险为夷,转危为安,变被动为主动,这一点我们虽嘴上不说,但在心里都很佩服你的。”
“又给我戴高帽子。”乔晓静笑着瞪了阿紫一眼,起身坐在了炕沿上。
“不敢骗你,”阿紫很认真地说道,“骗你,是小狗。就拿今晚的辨理来说,其实我所说的,就是你平时所做的,是你教给我们的,只是你最近心里装的事情实在太多,思绪早已经被诸事所牵绕,这才”
“那我就权当真话听了”乔晓静学着阿紫的强调说道,“睡觉吧!”
天色不早了,乔晓静和阿紫坐在了炕上,准备熄灭睡觉的时候,房门突然响了。
阿紫没来得及穿好鞋,便跑过去打开了门,敲门的正是政治部的王主任。
“不好意思,我看你房间灯亮着,就过来了,没有打扰到你们吧!”王主任很客气。
“没有,我们还没有睡。王主任,请屋里坐吧。”阿紫连忙邀请王主任进屋。
王主任摆了摆手,示意不进屋了,笑着说道:“咱们这儿山大沟深,比较偏僻,晚上经常有野兽出入,我过来就是提醒你们一下,千万不要半夜出去,不安全的。”
“谢谢您,我们知道了。”阿紫很客气。
“那好,那你们早点儿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们了。”王主任说完话,便转身离开了。
“王主任,请稍等。”乔晓静突然想起有事要跟王主任说,便急切地冲出了房门。
王主任听到了乔晓静的叫喊声,停下了脚步。
原来乔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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