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匆忙赶到机场,看看表已经近八点了,按照短信提示,七出二两,唐楠大概还有十分钟左右就要到了。看着航班表,心里不由骂道:“我去,这时段德国飞北京咋还这么多,都不怕空中堵机啊?竟还差不多时间到,这让我怎么个接法!而且唐楠现在应该很不方便,我必须得确定他下来后不浪费时间找到我。还真是个麻烦。”心想着,我走到了t3出站口,全靠默契了。
二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旅客们陆陆续续的出来,我却丝毫没看见唐楠的影子,不由得紧张起来,脖子开始冒汗,心想,该不会是我们有段时间没见,默契度低了?可不要因为我的不给力把他给害了!”
这时,机场广播开始响起,播报着我和唐楠的名字,通知赶快登机。后背不断传来汗水湿透而产生的冰凉感,因为出身唐家,从小到大,黑道白道见过太多,深知,有时候除掉一个人,其实不难。可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一天会出现在我远在德国的兄弟身上。正当我准备跑去前台询问时,一个黑色电脑包闪电般的挡在我胸口,抬眼望去,心里顿时一紧,的确是唐楠,不过真出事了。只见他发间滴答着汗水,黑色口罩挡住大半张脸。引人注目的是,一条极细的切口斜贯罩面,隐约有着血水顺着口罩缝隙流淌而出。这是军用卡刀划过的痕迹。来不及问为什么,默契告诉我,现在必须赶快跑,赶紧上飞机,唐楠拖到现在才来找我,刚才一定是在摆脱跟踪者。
不由多说,我接过唐楠手中的电脑包,带着他就向之前算好的登记方向狂奔,恰好在登记口玻璃门关闭的前一刻,冲了过去。
上了飞机,确定没人跟来后,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后,两个人喘得跟哮喘病犯了一样,结果引来了乘务员询问我们是否身体不适。所幸的是,经过确认,现在是安全的。看着身旁咳嗽的唐楠,还是老样子,微红的脸上带着点雀斑,唯一改变的便是右脸颊多出的一道刀痕。
歇息了一会儿后,递给唐楠一张干净的纸巾,擦干血迹。“你大爷的,这是个什么玩意情况啊?你哥哥我担心坏你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感觉有人跟着你呀!”唐楠小心地扫视着周围,再次确认没人偷听后,低声对我回道:“我说我的天哥,你可就先别说我了,你以为我愿意?我在德国亚琛工业大学当教授当得好好的,没事我逃命般往国内跑干什么,哎,这次真是狼狈到家了!这事情不但和我有关,和天哥你也大有关系!”
一听这大老远的奔波与我还有关系?心里立刻盘算着,“怎么?这怎么还与我扯上了?我做文物出口,也一般走的英国,美国和日本线路,德国佬倒是很少打交道,这没道理呀。”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和说说,怎么个关系法?我看该不会是你在德国出的什么生活作风问题?我以前是怎么和你讲的,作为一个共和国成长起来的优秀青年,不要以为到了德国就很开放,看吧,现在人家大哥找上门来报仇了吧?
唐楠前半句听着还行,后半句还不待我讲完,便连忙摆手道:“我说天哥,咱们现在情况很紧急,我是在说正事儿,能不能严肃点?”
“好,得得,飞机飞到cd至少两个多钟头,那你赶快给说说,到底出了什么情况,我在北京也经营了好些年,什么事情不能在北京解决?干嘛着急回cd唐楠听罢,叹了口气,说道:“天哥,真是宿命!石牛对石鼓,银子万万五,有人识得破,买尽cd府。这谣头可还记得?”
我一听这话,顿时倒吸一口凉气,这歌谣在唐家,几乎被视为禁忌,甚至可能在蜀七门剩下的六家内心深处,都是不愿提及的事情。父辈们一直回避,我们靠着自己打听,只知道这与唐门一夜间在蜀中分为七家,然后落败有很大的关系。这句童谣便是那个夜晚后开始流传的。
不过旅途中,唐楠的叙述十分混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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