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个小女娃,竟是一手抓了一撺鱼,啃得满嘴流油。那女娃听得那和尚的“谬论”笑得花枝乱颤,直说那老和尚:“满嘴胡言乱语,你也不怕你家佛祖抓了你去问罪。”那和尚听罢也不恼,只是笑着摇头说:“我是入不了他老人家的眼的,不过有的人却是逍遥不了多久了!”
突然间,画面定格在二人中间的棋盘上。
那,分明是跳棋。
跳棋?
李成秀闭上了眼睛,感觉脑子里有些乱,原本她与原主的记忆泾渭分明的壁垒似被打散了,她有些分不清哪些是她的,哪些是原主的了。
但凡是有一点脑子的就该知道,跳棋在这个时空根本就不可能存在,但是那记忆里……莫不是混了?
“你怎么了?”看着李成秀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的汗触不及防地就落了下来,本是绝艳的面庞痛苦得拧在了一起,六生担忧地扶上李成秀的肩头关心道。
“不要碰我!”李成秀突地一声大吼,胳膊一抡将六生甩开。
见此,六生更加担心了:“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又犯病了?你药在哪里呢?药呢?”现在的李成秀哪里还记得药在哪里,她捂着头痛苦地将身体缩在一起。六生见安抚不住,便想起了大妞,匆匆地跑到门口朝还在收拾孙定英的大妞喊:“别管他了,快来看小姐!”
“小姐怎么了?”大妞闻言连忙高声喝问。
“小姐的病又犯了。”六生急急地说着:“药呢?药呢?”
“药?”大妞怔愣了一下,脑子里飞快地寻找,终于想起来了,从腰间摸出一个小小的白瓷瓶来:“哦,药在这里!”
六生接了药,一边找水准备给李成秀喂药,一边与大妞道:“你去外面盯着,小心那些人这时候起反心。”
一语惊醒梦中人,大妞又连忙出屋。六生果然没有多担心,果然有人见势起了坏心。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孙定英便被人从吊起的房梁上救了下来,十几个左翎卫护着他在飞快地朝山下去。
“站住!”大妞大喝道,却是哪里有人肯听她的?
“杀了,全部杀了!”六生奔了出来,见此情景大声地喊道。
“你保护小姐,我去解决他们!”大妞说。
两个人分了工,六生赶忙转身进屋,背上吃了药昏昏沉沉睡去的李成秀就离开了这个木屋,在屋前看了看,一跺脚往西而去。
一声哨声,六生便消停在了木屋旁边的林子里,大妞听见哨声回头看了一眼,便飞身纵向斗陡下,半空之中便抽出了她惯使的那把大陌刀,凌空一往下一扫,顿时掠起了一声惨叫!
“啊!”跑在最前头的左翎卫毙命于大妞的刀下。
“兄弟们,拼了!”见得只有大妞一人,左翎卫便生出了几分胆子,一个旅率一马当先就冲了上来。
“找死!”大妞冷冷地喝了一声,依旧是展臂一扫,一抹寒光诡异地闪过黑黝黝的陌刀,那个“英勇”的旅率便倒下了。很诡异,真的很诡异,那旅率根本连挨都没有挨到陌刀的刀锋,他便倒下了。
左翎卫好容易鼓起勇气组织起来的冲杀便戛然而止了!
“啊!”也不知道谁叫了一嗓子,然后胆气便毫不留情地从每一个左翎卫的身上抽走。
“是妖怪!”
“是鬼!”
“是魔鬼!”
左翎卫一边叫喊着,一边四散奔逃,被人扔在地上的孙定英气得捶地:“她就只有一个人啊,就只有一个人啊!这群没用的窝囊废。”
“我也会让你变成窝囊废的。”大妞冷冷地扔下这句话后便提着陌刀跳过了孙定英的身体,嗖嗖地几个纵身便追上了几个左翎卫,唰唰地几刀便将他们的性命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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