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还有好多条这样的小河,他们不紧不慢地穿过了它们,走到了一条大河的面前。
“这是洛水。”钱林说。
“哦。”李成秀轻轻地点点头,她望了望在空,然后说:“顺着这条河一直往西走,那便是我要去的地方。”
钱林有些为难地道:“现在正在主攻洛阳,肯定会有许多的兵马乘船从洛水而来,我们若是沿着洛水走会碰到当兵的的。”
“他们看不到我。”李成秀说,说完便懊恼地一拍脑门儿:“对,我忘了。他们看不到我,却能看到你。看到你,肯定又会抓你去当兵,去干坏事。”
“嗯。”钱林腼腆地一笑。
但是洛水上有兵船来往,陆路难道就没有兵马来往吗?答案当然是,否!
于是两个人停了下来,开始商量路线,还好孙林对一带的路线很熟悉,几番筛选挑捡,他选择了一条可能可行的路线。
“驾!驾……”两个人正要起程继续上路,忽见得不远处的官道上来了一骑飞骑,骑在巴上的是一个穿了青袍朱甲的兵卒。
“那是斥候!”不等李成秀猜想那人的来历,身边的孙林已经给出了答案。
“哪方的?”李成秀好奇地问。
正说着,就听得破空之中有传来嗖地一声,接着便是一声马儿的嘶鸣,马背上的骑卒被一只利箭射中一头栽下马来。马儿无情地抛下了自己的主人独自逃命去了,任由他被草丛里冒出来的两个黑袍黑甲的兵卒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这么看来,这个骑士必定不是黑甲军一员了。
两个黑甲兵在骑士的身上摸索了一番,然后就从他的身上掏出了一个东西,似一个长形的木棍。对李成秀来说,有些似曾相识。
“这是皇帝的密诏!”其中一个黑甲兵看了看那“木棍”惊呼。
其中一人也似给惊道了,他出主意道:“赶紧去交给将军。”
“把他也带上。”第一个黑甲兵说,同伴很是认同,于是两个人便架了那个骑士往洛阳城的方向而去。
两个人的谈话一字不落地落到了李成秀和钱林的耳朵里,彼此互看一眼,默默地达成了统一意见。
李成秀无所谓,钱林却是要有些麻烦一些,为了考虑到他的情况,李成秀只好与他一起在草丛里鬼鬼祟祟。
“什……”忽地前面的草丛里冒出来了两个人,钱林大惊失色纵身朝二人合扑过去。万没有想到,当时在洛阳城下那般窝囊无用的钱林,这会儿竟是大发威风,以一敌二轻松制胜不说,还是须臾便完成,两个人啊,哪一个都比他高,比他壮,与他敌对,竟是只呼出了半声“什”。
“他们,死了?”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两个人,李成秀怔怔地问。
“是。”钱林平静地回答,他说:“他们比我还要恶。”
死了?真死了啊?
但是,李成秀觉得奇怪的是,她怎么不觉得害怕呢?
“你怎么知道?”李成秀奇怪道。
“‘曹公爷’部下的人都是恶人,和我一样干尽了坏事。”钱林咬牙切齿地说。
“好吧,且算是一个正当的理由。”李成秀说杀掉作恶的人,也算是一种赎罪了。“不过,你若是想要彻底地赎罪,最好的办法是像我一样。”
“像你一样?”钱林不解地望着李成秀。
“对。”李成秀端了端姿态,调了调嗓音,特别有格调地道:“就像我对你这样,把一个大恶人感化,使他迷途知返,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钱林:“……”
“我们还是干正事吧,再不追就追不上了。”发了一会儿呆,钱林建议道。
继续追,又碰到了两个哨卡,与第一个样很轻松地就解决了,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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