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你来看,应当如何?”叶寻将问题抛给了石达开。
石达开也不客气,直接说道:“以属下看来,我们更应该保存实力,带着这一百多人寻个山头,一面聚集义军,一面袭击官军的粮道及驻地,静待时机。”
叶寻赞许的看了眼石达开,不得不说,石达开这个计划比叶寻的可靠多了。只是,有那么多的时间吗?
叶寻一扬马鞭道:“达开之计甚为稳妥,却并不是当前所适宜的,我有一计,可拿下青州城。”
“敢问主公是如何打算的?”石达开上前问道,他还是不相信叶寻真的有比这个计谋更好的。
叶寻却不肯多说,只管驱马向前。“勿需多言,信我就跟着我走。”
虽然石达开内心还是偏向于自己的想法,但谁让叶寻是主公呢,就算前面是个大坑,也得捏着鼻子跳下去。
见到石达开跟了上来,叶寻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了。他还真怕石达开不听从他的命令,带着人跑了。
事实上,石达开脑海里还真闪过这个想法,只是很快否决掉了。自己既然选择跟着叶寻,就不能够轻易的选择放弃。
石达开不知道的是,历史上正是因为他与众王闹的意见不合方才被迫离境出走,孤军奋战,最后兵败身死。
叶寻靠着向导的指路,绕过了青州城,一路沿着平安撤退的方向收集残兵,队伍扩大到了两百多人。
队伍愈发壮大,石达开心中的疑惑却是更深,这一路上叶寻只顾着收人,甚至还将一队官兵收入了队伍里。
这也让石达开不禁怀疑叶寻此行的目的是不是为了收拢残兵的,可是这跟他提出来的又有什么区别?
石达开心中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他们追上了一路撤往北海的黄巾军。
“告诉你家渠帅,就说有人来救他了!”叶寻停住马,大声对着斥候喊道。
斥候看了他一眼,又瞄了眼叶寻身后,急忙赶往大本营。
叶寻也不再继续前行,就在原地休息。
石达开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乘着休息的时候,拉着叶寻到了一旁问道:“主公究竟有何妙计?需知我军现在实力薄弱,实在是禁不住折腾。”
看到石达开焦急的样子,叶寻也不好意思再瞒着自己的大将,一五一十地将自己计划道出。
“我想演一出戏,诈开青州城的大门,活捉太守龚景”
听完后,石达开险些吓出了一身冷汗,瞠目结舌看着叶寻。
“主公,万万不可,现在青州城刚遭战乱,一定戒备森严,万一被人识破,必然全军覆没啊!”石达开想要劝说叶寻放弃这个冒险的想法。
叶寻却是一摊手,颇为无畏道:“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更何况富贵险中求,终其一生都不敢冒险,还不如回家耕田养老。再说了,在我看来,青州城才刚打了一场大战,正是百废待兴之时,防备也只能称为外紧内松。”
“可是”石达开还想再劝,对面已经呼啦啦来了一队人马,当先一人头裹黄巾,体形欣长,手中一杆长枪,在阳光的照射下亮出点点寒光。
“吾乃黄巾渠帅平保儿,刚才是谁说要救我的?”平安仗枪立马,声如洪钟。
叶寻却是不惧,比嗓门而已,他还真没怕过谁,当下提高了音调喊道:“正是在下,有何贵干?”
平安目光紧紧锁定在叶寻的身上,似乎想要透过眼神看穿叶寻。
叶寻也不怯场,昂首挺胸,字字铿锵有力道:“若平渠帅想要活命,就请下马听我一言,若平渠帅想如流寇逃亡,惶惶不可终日,叶某也绝不阻拦。”
“哼!黄口小儿安出狂言,若不是那两个大汉武艺超群,我早已拿下青州城。”平安冷哼一声,对叶寻很是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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