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笙带着人混在各处热闹的集市,偏僻的小街,悄悄寻找,可是小姐似乎就真的失踪了一般,无丝毫踪影。
其中一个人歪靠在墙角轻轻问,“现在怎么办?”
“也不算太坏。至少,他们也没找到。”又一人指指路过的一队卫兵。
木笙瞥了一眼路过的军卫,“最多七日,这种搜查就会结束,不然,私自长久封城,可是重罪。”
一个穿青粗布衣的青年匆匆跑过来,“大哥,大哥,不好了。”
是他的表弟小安,哆哆嗦嗦的,“我方才在西城门口蹲着看到,木槿姑娘被抓走了。”
他匆忙咽了一口口水,“也不知她为何主动去询问卫兵,搭话两句,就被带走了,去了府衙。”
“她一人?木叶呢?”木笙有些诧异。
“身后还有十几个侍女,偏偏没有木叶姐姐,小姐也不在其中。”
“此事有蹊跷,你二人现在立刻出城,分两路去寻报侯爷,小安你,继续蹲守西城门,我会在东城门附近接应。”
“是。”三人立刻应和,又随意散开。
木笙看了一眼夕阳,准备再去下一个集市转一转,说不定,小姐就在附近。
可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小姐,此刻正红粉环绕,以茶做酒,似醉作乐。
“柳儿姐姐,再唱一曲吧,春茶姐姐,我还想要一杯甜米酒。赵公子,琴声不要停呀。木叶,你怎么不过来。燕儿,燕儿姐姐,这发髻真好看,我明日,明日也梳一个。”
“成风可真喜欢?”一位粉纱衣女子掩唇轻笑。
另一旁揽着成风喂甜酒的绿衣女子也笑着将杯子送到她唇边,“风儿妹妹可当真有趣得很。”
“这是自然。”穆成风不知喝了多少杯香茶甜米酒,倒真的似有些醉了。就这样斜靠在温软甜香的人的怀里,又喝下一大口甜酒。
“这是自然,不然我们的赵公子,怎会如此倾心。”
“赵公子呀,可真令奴家伤心。”
“赵公子可是要再留半年?可不要像先前几日就不见踪迹,小玉伤心了许久,近日还病着呢。”红纱衣的女子端着茶杯缓步走到屏风的另一边,温声指责嗔怒,却还是坐在他对面,拿起琵笆拨弦合调。
诶诶诶,话题怎么跑偏了。
“赵公子,我果然喜欢这儿。”穆成风囫囵着舌头,带着醉意应和赞美,然后头一歪倒在绿衣女子身上。
“小姐,小姐!”木叶奔呼。
“呀,这是醉了么?可爱得很。”
琴声霎时停了。
“我倒忘了,她是个病弱的。”
大夫诊过脉后,一片唏嘘,“这位新姑娘,身子着是太虚弱了些,须得娇贵养着,受不了累,出不了门,妈妈可是要赔本了哟。”
“李大夫多虑了,这位姑娘可是已有了金主妈妈我可不会做赔本的事儿,大夫尽管让伙计送些好药来。”
“哈哈,那就好。”大夫临出门,还张望了一眼,只听丫鬟正哭的伤心。
这个新姑娘,可惜没有看到容颜,如此病娇,大抵又是一倾城色。
金主嘛?约摸就是旁边那个折扇公子。
有些眼熟,可又记不起到底名姓。
大夫暗自摇了摇头。
赵孜回头,正好看到那个大夫一边摇头一边叹气的背影。
虚寒之症,先天体弱,忒不靠谱了些。
赵孜走到屏风侧边瞟了一眼,“唉,那个大夫似乎不太靠谱,你家小姐,到底是个什么病症?”
“呜呜呜,奴婢也不知。”木叶还在床边低声哭泣。
赵孜突然觉得有些烦躁,转身准备出门。
木叶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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