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王忱便又讲出了这最关键的部分,也是一切的源头。
那时候已经又到了临近秋天,跑了整整一年的二人,由于怕被人追踪,所以一直处于躲躲藏藏,而且不是直线往北走的,有时候往西边去一点,有时候又往东边来一点,差不多过去了有近八个月,二人才来到了鄂州附近的一个小村子当中。
由于那时候秦忆霜即将临盆,王忱又不敢招摇进城,所以就在那个村子中,找了一户人家给了些钱打点了一番后,找了个稳婆便产下一个女儿。
这个村子的人十分热情,由于他们临近鄂州,所以家里的男人大部分都是在外做生意的,有的大部分都是些妇孺老幼,他们对外人没有戒心,因为家里都有人做生意的关系,所以直到来者是客的道理。
王忱出来带的钱也不少,因为秦忆霜坐月子以及调养要些时日,这便也盖了间屋子住了下来,而他们被这群村民的朴实所吸引,所以两个月下来终于是慢慢融入了这个村子之中。
“我们就在这儿住下吧。”那是一日,王忱出门帮那些妇孺做了些体力活后回来,秦忆霜便对他说道,“都这么久了,也不见得有什么追来的人,我想我们应该也安全了,孩子刚刚出生,我不希望她因此劳累,要不就在这儿住下吧。”
人,过了安逸的日子,自然也有了一定的依赖性,见得秦忆霜也好似喜欢这儿,王忱便也答应了下来,而后,他们也在这儿住了一年有余,过得也算是安逸自在,王忱时不时地还做些农活去城里集市上卖。
可就在第三年春天的傍晚,王忱挑着担子在集市上跟主顾算账之际,却被一双眼睛给盯上了,王忱不知道,那人便是在外寻找他们的八大门派的弟子,由于此时雪月派元气大伤,所以暂时宣布退出了纷争而在苏州不再出来,准确地来说,他们应该是七大门派,总之,便是此时,王忱的行踪已经暴露。
当然,王忱是不知道的,而又过了两个月后,王忱拿着刚赚好的铜钱回家,迎着夕阳满心欢喜地来到了村中,只觉得这一日的村子格外的寂静,因为这时候,正是挨家挨户生火做饭的时候,做农的、做工的也都该回来了,小孩子肯定还在院中玩耍,可是此时却毫无声息。
王忱毕竟也算是一个高手了,这一年多虽然没有与人动手,可是他却因为安宁而逐渐悟出流江派武学的奥妙,他的武功的套路也在此时不知不觉地慢慢形成,武功提高的同时,修为也随之提高,他一进村子发现一样以后,不单单出现了危机感,甚至还出现了一股蠢蠢欲动的感觉,这让他很是厌恶,因为他明白,可能会有一场大战即将发生。
他没有多做犹豫,而是径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但是,家中除了那自己亲手打的婴儿床上那哭泣的女儿,便再无别的动静了,秦忆霜不见踪影,王忱下意识先抱起了自己的女儿,轻声哄着她,同时已经走向灶台之下,取出了那已经被他尘封的黑刀。
紧接着,他便往里屋外走去,可刚一出门,便见得忽而一把长刀从眼前扫过,随之而来的便是两个身影在眼前飞闪。
果真是有埋伏,王忱其实心里早就有了准备,靠的正是自己那预感,只见得他灵巧闪过二人之后,这便大声喊道:“出来吧,还躲什么?你们不就是想要把我困在里面吗?”
此言一出,但见得周围那些邻里的屋子之中,闪出百号人影,他们大部分都挟持着一个邻里的村民,用手捂着他们嘴巴的同时还用刀剑架在他们的脖子之上。
“你们终究是找来了。”王忱见状不由说道,“霜儿呢?把她带出来。”
话音刚落,便听得一个熟悉的声音喊道:“王忱,带着女儿走!”王忱闻言扭头看去,只见隔壁邻居家的屋中,一个身着青色长袍的男子拿着一把类似前朝唐刀的长刀架着秦忆霜,而后对着王忱说道:“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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