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杨奕辰的目光时不时转向村子的方向,对于那道梦寐以求的身影,他恨不得现在就扑过去,抱住她柔软的身体,更甚至,恨不得将她揣在口袋里,走到哪里带到哪里。
温氏本来沉浸在离别的思绪中,被杨奕辰这样的神情突然逗笑了:“你这孩子,表现太明显了,这么重要的日子,清溪这丫头怎么可能不来送你?放心吧,现在天色还不晚。”
只是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儿子恨不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和少女待在一起,此次京城一行,没有三四个月回不来,怎么解相思之苦?这对他来说是巨大的挑战。
终于,那道梦寐以求的身影姗姗来迟,柳清溪书安卓一身粉红色的棉衣,裹得严严实实的脸蛋儿白里透红,伸出通红的双手,递给他一个包裹:“给你准备一些吃食,还有两双手套袜子什么的,路上用。”
。。。。。。
世界如此美妙,杨奕辰本来暴躁的心情突然得到难以言喻的满足,刚刚的焦虑与忧郁一扫而光,整个人都开始飘飘然起来。
少年在两个女人的注视中上了马车,随着车轮缓缓转动,他踏上又一次科考的路途。
“娘,清溪,你们等我回来!”等我金榜题名,等我可以成为你们更强大,更光明正大的依靠。
两个女人目送少年离开,纵然心中千般不舍,也不能阻挡一个男人的雄图伟志。
“清溪,走吧,辰儿已经走了!”
直到少年的马车远远消失不见,柳清溪依旧舍不得离开,或许在她眼里,应老和张五梁c温氏他们是很好的长辈,可是真正能够依靠的,只有杨奕辰一个,只有他。
载着杨奕辰的马车前行,一路向南,路径大城小镇,跨过高山河流,走过一条又一条官道。
而越向南走,本地里位置的因素温度应该升高的地区,今年反而越发寒冷,带着潮湿的寒冷,冷的刺骨。
此时,少年打开少女塞给他的包裹,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两双袜子,两双怪模怪样的东西。
袜子用了最柔软的棉布,里面还垫了一层薄薄的棉花,穿在脚上,柔软的触感和双脚接触,温暖从脚底升起,猛然上窜,整颗心都是暖暖的。
剩下两双东西,一个黑色的,一个蓝色的,正好搭配他平时的衣服。
这是柳清溪自己一针一线做的,颜色正好和他的穿衣风格相搭配。
拿在手里,杨奕辰仔细观祥,然后将两只骨节分明,手指纤细的手套了进去,原来
这是柳清溪做的手套,平常读书累了,或者动手了,可以带上抵御寒冷。
除此之外,手套设计成可以拆卸的两部分,如果需要写字的话,把手指头那一部分去掉就行,携带方便,用起来简单好用。
别看两双鞋袜,这可难为坏了柳清溪这个手跟脚一样笨的人,做起针线活来,简直要命,就这弄了大半个月才算完成。
半个月后,马车载着少年,到达西月国最大的城池,京城!
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地方,这是多少人想要来而来不到的城市,天子脚下,神圣的地方。
单单从外面看,就能体会到它的宏伟与浩大,高三丈的城楼仿佛耸入云端,士兵们身着凌冽的铠甲,面无表情的站在上面守卫城墙,纹丝不动。
这气势,这面貌,是其他任何地方都难以比拟的。
掀开车帘,杨奕辰目视这个地方,目光浅淡,没有惊讶,反而十分平静,他缓缓开口道:“走吧,进城。”
车夫大叔自觉放慢脚步,连鞭子都不敢用了,那眉宇间的姿态,充满憧憬与敬佩,充满虔诚与小心翼翼。
经过严厉的排查,马车终于进入京城,此时此刻,各地赶往京城参加会试的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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