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试正式结束,处处都有高谈阔论的读书人,大多数觉得自己饱读诗书,对政事对民生观点见解独到,殊不知
呵呵,杨奕辰不认为他们将来有一天身居高位,能做一个好官。
虽然他自己也不算好人,但他从来不会伤害无辜之人的利益。
杨奕辰在临沂县停留两天后,踏上回家的征程。
下午时分,到达碧溪镇,温氏的存在让他必须回家。
不同于往日的白眼,不同于以前的高高在上,杨秉山这次客气的不得了,饱经风霜但依然英俊的脸上露出难得的笑容。
“哈哈哈,辰儿回来了?辛苦了吧,等着,爹让厨房给你准备好吃的,补补身子。”立刻转身冲杨管家使了个眼色:“还不赶紧给大少爷准备去?”
“是是是,奴才这就是准备。”杨管家发福的身体团作一团,圆润润的准备去了。
“谢谢爹!”杨奕辰难得给他个好脸色,自从这个儿子中秀才之后,他这个当爹的总共没见过几次。
更何况这次是参加乡试归来,县试第一名的儿子,中举可不是板上钉钉?
他从来不怀疑,想到这里杨秉山就乐的牙不见眼。
“对了爹,我刚回来比较累,那个我先回去休息了!”杨奕辰实在一刻都不像看到这个所谓的老爹,真的心里不舒服。
“哎,好好好,是该好好歇歇,那个爹不打扰你,你赶紧回自己院子休息,我每天都派人给你打扫房间,呵呵呵!”
杨秉山谄媚的嘴脸,以及杨奕辰一句话已经不思考的大脑,让他完全没有看出来儿子的不耐。
径自往里走,杨奕辰那里是累了,只不过十分看不惯为了一点利益,就像苍蝇一样扑上来的所谓的爹。
话说以前他会有这样的待遇吗?简直是笑话,杨秉山还不是看上了他现在拥有的身份地位,看上了秀才,甚至是举人的光环。
如果没有这些呢?没有这些的他还会得到杨秉山的同等待遇吗?答案当然是不会,或许那个时候杨秉山看他的目光就像瘟疫一样,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后院最大的院落,处处盛开着鲜花,一个藤椅位于花架下,阴凉的树荫下一个女人躺在上面小憩,纤细的身姿陪着暗红色长裙,衬的皮肤越发光滑白皙。
微闭的眼睛留下浅浅的阴影,嘴角带着恬静微笑的她浑身散发温柔的气息。
“娘,我回来了!”
女人猛地坐起来,身上的凉被悄然滑落尤不自知:“辰儿,你回来了?”
原来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温氏。
心情平和的她一日比一日胃口好,特别是曾经踩过她的人被踩到脚下,这种感觉是多年来从没有体验过的舒爽。
原来人真的有同样的心理,他们忍受不了别人对自己的欺辱,即使当时很软弱,当时看着没有什么记恨。
但是内心已经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直到有一天那些曾经遭受过的有反击回去的机会。
“咋样啊?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吃的怎么样?有没有冷着饿着,考场上饭菜肯定不好吃吧,肯定吃的干馒头,现在想吃什么?娘去给你做去。”
温氏一句没有提他考试的事儿,里里外外都是对身体的关心。
她可是知道儿子旧疾好了没多久,不知道强度这么大的考试能不能受得住。
“娘不用担心,儿子好好的。”
少年的眼神不自主的放空,眼前是考场中那一块块干粮,是的,干粮,和别的考生比起来,第二天第三天开始啃干馒头喝冷水相比,他的干粮有独特之处。
开水一冲,香味儿飘来,有浓浓的汤粥,还有香味儿十足的面条。
旁边的小火炉里稍微烧一点开水,一烫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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