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两,没想到,居然是九百两啊,杏儿张大了嘴巴,要是有个鸡蛋的话,估计都能塞进去了。
如花暗叹,这府城快开不下去的酒楼的掌柜的,都能随随便便拿出千儿八百的银票出来,她什么时候也能这样大肆地挥霍一下钱呢。
“王某从父辈手里接了这酒楼,生意一直做的不如人意,也幸好王某家底还算殷实,我时常拿家底去贴补着,要不然,这酒楼早就关了门了。”
如花说:“王掌柜为何不换了厨师,要知道,酒楼这生意最是好做,人都要吃饭,人吃饭除了在乎能否吃饱外,最重贵的自是这饱菜的味道了,你这酒楼没有特色菜,其他菜也做的不怎么出彩,味道差了,这客人自然吃了一次,就不会再来第二次了。”
王掌柜就说:“这是家中祖业,我王氏家训,凡在我王氏祖业中求口饭吃的伙计,只要不犯国法家规,我辈皆需好生相待,不予辞退。况且,我这酒楼里的厨师,都是祖辈就在我家一品酒楼里干的,他们手艺或许参差不齐,但对我王家却是忠诚相待的,如此,我怎能因为生意不好,就把他们给换了辞了?”
如花心想,这样的话,那总会有混日子的人在里面,对你王家忠诚相待,也许是人家实在没地方去,所以就赖在你王家了吧。不过,这话又不能说了来打击王掌柜,古人重诺的多,这王掌柜和成掌柜交好,怕是也是因为两人都有一颗忠义之心。
“王掌柜,今天我们还有些事,明天,我去你的酒楼瞧瞧,顺便带些菜品给你去尝尝,你看如何?”
王掌柜闻言知意,看如花已收了银票,这也是应下了他之所求,便起身告辞,“如此也好,那王某明日恭候伍姑娘大驾。”
“客气,客气,明日午时前,我一定去酒楼讨扰王掌柜。”
王掌柜走了没多久,装修的工头就来了,如花爽快地给他付了工钱,送了他出去,成季礼也回来了,回禀说已找好了雕刻师傅,三日内可以做成男童女童的木雕。
如花听了,就吩咐成季礼,让他跟进此事,又和成掌柜商量了开业时的一些细节,如花就对伍立文和柳氏说:“快午时了,估计码头干活的人正好可以吃饭休息,爹,咱们这就去瞧瞧爷爷、大伯娘和二伯去。”
伍立文也一直坐立不安的,就等着如花忙完了事去码头,一听如花说,就立刻叫了柳氏带上家里给带的包袱,领着如花、志森和杏儿,赶着驴车就往码头去了。
到了码头,还是在离那家茶馆不远的堤岸边上,有一群人在干活,伍立文赶着车过去,停了车,和志森去工棚打听,如花和柳氏、杏儿她们,就暂时在驴车上等。
从工棚出来,近距离地看到干活的人,有老有少,个个衣衫褴褛的,面容憔悴,伍立文的心头就如一把绳子在不停地扭着结成了数个死结一样,勒的他的心房都要喘不过气来
。
如花她们等了没一会儿,伍立文和志森就回来了,都苦着张脸,柳氏就问:“咋的?没找到人?”
志森点头,伍立文垂首不语。
杏儿就问:“三叔,听人说就在这里呢呀,怎的会没找到人呢?要不,咱再赶着驴车去前边看看,说不定在前面呢。”
伍立文叹了口气,这才说:“大吴村的所有人都调配到山上去采石头了。”
“啊?采石头,那不就是离开这里了?”
伍立文点头,说:“是啊,前天刚走的,这边筑堤坝的石头不够了,就分了两个村的人去了西面的山上,说是离这儿大概有几十里路。”
如花看杏儿和伍立文、志森都一脸的失望难过,就提议到:“要不,爹,明天你们一早赶着车去,见了爷爷和二伯、大伯娘,把衣物给他们,和他们说说话,再赶路回来,要是回不来的话,找个住的地方住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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