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要的货我们提供不了,这笔生意我们不做。”
“是,少东家,我知道该怎么和他说了。”
如花点头,把张掌柜送回到铺子,铺子里的秦双忙着把刘妈带的苹儿的口信也报给了如花。
志森在铺子外卖着板粟和面条,刚才大伯、如花他们来接张掌柜时他正忙着没顾得上打照呼,这会子看到如花他们回来了,驴车上苹儿姐也在,还下来和他说话。
“大姐。”志森叫了一声,不解地看着一脸喜色的几人。
苹儿拍了拍志森的肩膀,红着眼说:“志森都长成大人了,姐从家里离开时你还只这么高,现在都比姐高了。”
“嗯。”志森被苹儿半揽着肩,一时有些羞红了脸。
“森堂哥,苹儿姐从李府出来了,恢复自由身了,你高兴不?”如花笑嘻嘻地问有些难为情的志森。
志森听了,睁大了眼睛,看着苹儿,“真?”
苹儿的眼泪流了下来,使劲地点着头,说:“真的,姐被爹和如花接出李府了,卖身契也废了,姐以后可以天天在家里了。”
志森颤抖着声音,狠狠地一点头,“好。”
想着知情的爷爷和伍立文夫妻都等着消息呢,所以如花他们这边和志森只说了一会儿话,就坐上驴车先回村了,志森继续地卖着他的糖炒粟子和面条。
驴车到村口时,李强停了车,苹儿从驴车上下来,立即就看到了爷爷已出了棚子,往驴车这边跑过来,看到苹儿,爷爷吴和邦高兴地说不出话来。
接着,奶奶崔氏、东子,面条铺子里的大伯娘周氏和杏儿都被如花叫了出来,这才知道如花他们把苹儿提前赎回来的事,一家人高兴的又哭又笑。
周氏更是抱着苹儿嚎了起来,她的大闺女,终于回家来了,再也不离开她这个娘了。
沈翔回到县城,直接去了他三叔沈大夫的医馆。
常四小姐依依不舍地挥着手帕与沈翔告别离开了,待到看不到沈翔的身影时,常莺莺才冷下了脸来,给春桃就是一个耳光。
“蠢货,叫你盯着大伯那儿,怎么伍家给大伯送了信,你都不知道?”
春桃跪在车板上,颤抖着身子,因着一颗门牙掉了,说起话来还有点漏风,“小姐恕罪,小姐,奴婢今天跟了小姐出来,他们是今天才去送的信,奴婢自然没能第一时间得悉啊。”
“闭嘴,没用的东西,你是说本小姐无能了。”
“没,没有,小姐,奴婢知错了。”
春桃一个劲地磕着头,极力地求着她家小姐,怕小姐一怒之下真会叫了人伢子来把她给卖了出去。
“哼,我就不信了,我出这么高的价钱,他们还不把作坊和铺子卖给我。告诉大伯了又怎样?我家要做做生意,他还能拦着不让做,我又不是花的他家的钱。”
唉,这常莺莺空有钱而无脑,只蛮横不精明,要不然,也不会把这件事情办的如此糟糕。她不知道的是,等她回了府后,就再也没有出府的机会,也就不能去把如花家的作坊和铺子怎样,更不会再见到她心心念念钦慕了六年的沈翔公子。
且不说吴立贤一家因为苹儿的归家是如何的高兴,李三老爷从县城回到府中时,本就因为常家的事颇为烦恼,听了自家太太的话后,就更加不好了。
“你说什么?人被接走了?”
李三老爷猛地一起身,桌上的茶杯都被他带着掉下了桌摔碎了。
李三太太点点头,说:“可不是,我去跟大嫂说要要了那个叫苹儿的丫环来咱院里当差,本来刚一开始没提苹儿名字的时候,大嫂还答应着呢,可我一提要的丫环叫苹儿时。大嫂居然看了我几眼,这才说我去晚了,她已放了苹儿归家,苹儿的家人已接了苹儿走了,连卖身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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