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附在如花的身上。
“你不回去,为什么不按照我的思想来行事?为什么不召唤基地的人?为什么要认了伍家的人?为什么救了宇文卿?为什么躲到这个地方来?为什么对白靖轩那个纨绔子弟那么好?为什么?为什么?我的恨,我的仇,你全部都要一笔勾消吗?”
我是我,我当然要做我自己,你的恨我能感受,但我不想替你再过一遍你前世的生活,我不想。
“你不想就让路,我来过我前世的生活,我要杀,我要杀了他和她,我要负我的人都去死。”
齐雪萱,你能回到这个身体上吗?如果能,我无话可说。
“不,我只能小小的左右你的想法和行为,就像你那么兴奋的想要去打猎,就像你杀戮时眼里的寒光,你身上的戾气,你高贵的仪态,你威喝时的霸气。”
谢谢啊,这些我都不需要,你能占了这个身体,你就占,我能回去就回去,回不去了化成一缕清烟也可以,反正我活过了,还活了两世,虽然也许很短暂,但我来过了,也不枉走这人世这一回。
“你……”。
“如花,如花,快醒醒,如花,我是娘啊,如花。”
“二妹,我是大姐啊,你快醒醒啊。”
谁在吵?谁在叫?
好累啊!
伍立文焦急地看着大夫,问:“大夫,这都三天了,这孩子药也灌了,怎么就不醒呢?”
“她这病反反复复的,老夫也是第一次见,按说这热退了,应该就能醒过来,可她退了热没半天,就又发起热来。喝了药又退了热,如些反复,只能说明她这身体与常人不同。老夫再重新开个方子,你们再试试,要是明天还不醒,你们就另请高明吧。”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如花啊,她才九岁啊。”柳氏早已哭肿了双眼,哭哑了噪子。
“哎,不是老夫不救,实在是这种病况老夫也无从下手。你们再找几个大夫来瞧瞧吧。”
伍立文红着眼,送了大夫出去。
志勤和志学、志曦这几天也没再去学堂,请了假,一直守着如花。
那一晚杀猪宴后,大家都吃的畅快,他们一家受到了全村人的感谢,那一晚他们都睡的很迟,只有如花早早的喝了药去睡了。
第二天,他们早上没见如花起床来吃早饭,想着她要多睡会儿,于是,他们去了学堂,柳氏和如梅吩咐了李小喜,叫她不要去吵如花,等如花多睡会儿睡到自然醒了,就给她喝碗粥后吃了药。
可是,午时柳氏和如梅从作坊回来吃午饭,李小喜说如花还睡着。
柳氏和如梅这才去如花的屋子,想叫她先起来吃了饭后喝了药后再睡,可是,看到的就是如花昏迷不醒,整个人如泡在水中的一样,浑身烫的烧手。
志勤突然说:“爹,咱们到县上给如花找大夫瞧瞧吧,就先去沈大夫那儿看看。”
“行,孩子他娘,你给如花穿好衣服,用棉被包了,咱们带她去县上。”
吩咐李强套了驴车,志勤背了如花出来,柳氏上车抱住如花,拿棉被给她包好,如梅和袁琦也跟上了驴车。
志勤带着志学、志曦则上了另一辆驴车,由袁宏驾着车,两辆驴车往县里去。
路过村口时,周氏和吴和邦他们都过来问,得知如花还是没醒来,大夫叫再找几个人去看看时,忙叫伍立文他们快点去县上,多找几个大夫去看看。
先到了沈大夫的医馆,碰巧沈大夫有几个朋友来了,也同是大夫,沈大夫一看如花的样子,忙号了脉,又看了前面大夫给开的药方。
“这方子很合适啊,怎么会一直不醒呢?”
于是,沈大夫叫了其他几个人一起给如花号脉,几人都认为镇子上的大夫开的药方很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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