症。
“这样,我们再开个药方,你们抓回去给如花喝,若是她还出现退了热又发热的情况,你们就把药停了,我们再想办法。”
听沈大夫如此说,伍立文几人也只能应了,抓了药,带着如花回了家。
回到家,煎了药,给如花灌了下去。
如梅擦着如花额头上的汗,对柳氏说:“娘,上次梨儿姐发热,如花就是用酒给擦了,梨儿姐就不发热了,为何这次,我们给如花擦酒,她还是不退热呢?”
苹儿和梨儿、杏儿、桔子都站在一边上,也都焦急地看着炕上躺着的如花。
崔氏和周氏给如花擦着小手,周氏说:“再试试吧,我们再给如花擦些酒试试,还有那个羚羊角粉,也给如花喝点。”
平儿和梨儿抱了酒过来,沾湿了帕子,和崔氏、周氏一起,给如花擦着身子,柳氏在一边上,流着泪,桔子和杏儿小声地劝着。
次日,如花退了热,可还是没有醒过来。
柳氏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哭着抓住伍立文的手,说:“孩子爹,咱们去求菩萨吧,如花一定是被什么东西给迷住了,所以她才醒不过来。我去给菩萨磕头,我去求菩萨,求菩萨救救我们的如花。”
伍立文抹了下眼睛,擦了泪,哽咽着说:“走,咱们带着如花去大相寺,求大师给如花念念经,求菩萨为如花免了这病痛。”
李强套好了驴车,伍立文和柳氏带了如花,一家人都上了大相寺。
知客僧认识伍立文等人,得知如花的事,便去禀告了了行大师,了行大师又去禀告了主持。
如花被抱到了佛堂的大殿上,身下摆着几个蒲团,如花躺在上面,身上盖着一件袈裟,主持大师和一众佛门弟子,端正的盘膝而坐,手持佛珠,敲着木鱼,为如花诵经。
伍立文和柳氏等人,规矩而虔诚的双手合十听着大师们诵经。
半个时辰后,主持大师“阿弥陀佛,前尘往事,过眼云烟,善哉善哉。”
起身,一众佛门弟子随着主持大师离开大殿,了行大师燃了三支香交给伍立文,伍立文和柳氏跪在佛像前,磕头叩拜,起身,将焚香交给了行大师,了行大师将焚香插在了香炉中。
渺渺的青烟徐徐地飘荡着,浓重的檀香味渐渐地叫人的心神安定下来。
了行大师带了伍立文,伍立文把如花抱到一间佛斋内,柳氏跟着进来,接过小沙弥送过来的温水,喂给如花喝了些下去。
又是三日,如花睁开眼睛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是柳氏憔悴不堪的容颜,正在一旁歪着脑袋,打着瞌睡。
如花想要伸手,却是浑身无力,喉咙就像是火烧一样,她很渴,很渴。
“水,娘,我喝水,娘。”
如花张着嘴,嗡嗡的耳朵里听到自己的声音都小的有如蚊子叫一样。
可柳氏却猛地一抖,睁开眼睛,看到如花正望着她张着嘴,柳氏几乎是爬着冲到了如花身边。
“如花,如花,你醒了?太好啊,如花。”
“水。”
“哦,娘给你倒。”
柳氏咬牙跺了下脚,双脚还是麻的,她有些踉跄地走到桌子前,倒了一杯水,放在手边试了试。
转身时,又跺了下脚,这才走到如花跟前,扶起她来,给她喂着喝水。
“还要喝吗?”
如花轻轻地“嗯”了一声。
柳氏把如花放平在床上,又转身去倒了一杯水过来,就这样,连续喂了四杯水后,如花才摇头不喝了。
“娘,这不是我的屋子。”如花微微清醒些时,打量了屋子,瞧着不是她的房间,便问柳氏。
“如花,这里是大相寺的佛斋,是主持大师借给我们住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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