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给他们退货赔银子。”
孙县令眉头微皱,冲方师爷一点头,方师爷就叫两个衙役过去,把那五个来退货的人拘在了一处,两个衙役站在边上紧紧地盯着他们。
看那五人明显没想到会这样,有两个就有些慌乱,如花微微地冲他们笑了笑。
“好,大人,小女可以开始辩驳了吗?”
“开始。”
“是。”如花微躬身,走向那名原告。
“这位死者的丈夫,方才听你说那么多,你对你妻子很是深情意重啊,你很爱护你的妻子?”
林喜峰一愣,抬头看向站在他面前的小姑娘,唇红齿白,一双眼睛又黑又大,此时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
“是,我当然爱护我的娘子了,我和她这么多年,我对她好,她也对我好,她省吃俭用的,就是想买罐豆腐乳来给我吃,有好东西她想着我,我有银子了也给她买新衣。”
“呵呵,是啊,听你这么说,你们是挺好的。昨日你们家吃饭,你是不是也买了你娘子爱吃的菜,要不然光用馒头夹豆腐乳吃,也太清苦了些。”
“没有,你家这豆腐乳这么贵了,我们哪里来的钱再买别的菜,我们除了豆腐乳,啥也没钱买。我说你个小姑娘,你别总问我这些,还是说说你家怎么把豆腐块沾了毒药,害死了我家娘子。”
如花转过身,说:“你别急啊,我这不是在说嘛。”
向大堂外看了看,志勤三兄弟已站在了那儿。
“大人,他说他昨日并未买菜,小女请大人传召县上东街卖豆腐的老刘头。”
孙县令听了,并未拒绝,冲衙役一点头。
衙役刚一出大堂,志学就拉了个人推过去,“这就是卖豆腐的老刘头。”
衙役冲志学和那个老头看了两眼,问:“你是东街卖豆腐的老刘头?”
“是,是。”
衙役带了老刘头进了大堂,老刘头跪下向着县令磕了几个头。
如花悄悄地瞥了眼孙县令,从进来到现在,她可是没有跪过的,希望孙县令不要发现了。
“下跪何人?”
“小人名叫刘三,大家都叫小人老刘头,在东街卖豆腐。”
孙县令看向如花,如花便问老刘头:“昨儿个这林喜峰可有到你的豆腐摊子买豆腐?”
老刘头抬起头,顺着如花手指的方向看去,刘喜峰的眼神闪了闪。
“有,昨儿个他来买了两斤的豆腐。”
林喜峰拍了下脑袋,说:“哎呀,是啊,我是昨天买了豆腐叫我家娘子炒了吃的,瞧我这记性,娘子被你们毒死了,我这脑袋啊。”
外面的人不解,这买豆腐和这下毒有啥关系。
如花也不解释,“大人,他可以先退下了,只要确定这林喜峰昨日买过豆腐就成。”
“刘三,你先退下。”
如花看着林喜峰,说:“刚才你说你对你妻子很好,那为何还常常把她往死里打?”
林喜峰咬了咬牙,说:“两夫妻常有绊嘴吵架的时候,谁说我打她了,我对我娘子好着呢,没这回事。”
“请大人再传召死者家周围的邻居。”
衙役传召时,也没用亲自跑一趟,刚一出大堂,就有三个人自称是死者家的邻居。
三人是林喜峰家的左邻右舍,如花问了他们林喜峰和死者的关系,林喜峰有没有打过死者。
“打过,还是我听不下去了,去拉的架。”
“他家娘子洗衣赚来的钱都叫他打骂着拿了去花了,她娘子常去菜市场捡拾烂菜叶子回家吃。”
“他家娘子极是怕他,他稍有不乐意就打他娘子,那女人可怜。”
三人做完证后退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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