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告林喜峰瞪着如花,俯
首向孙县令磕着头,“大人,就算草民打过自己的娘子,可这都是以前的事,我们现在就好好的过日子呢,可他们的豆腐乳把草民的娘子毒死了,大人,你得判了他们的罪,给草民的娘子申冤。”
如花静静地等他说完,屈膝向孙县令一福,“大人,这砒霜是不是很贵,不好买?”
“是,此毒毒性极强,自然不能随意售卖。”孙县令虽是有许多疑问,但还是回答了如花的提问。
如花转身说:“你有没有买过砒霜?”
林喜峰满脸愤懑,说道:“没有,大人都说了砒霜贵,我家穷,那可买不起。”
“嗯,是,你买不起的。”如花似是极为同意林喜峰说的,还配合地点了点头。
柳氏和伍立文和众人一样,不知道如花上了堂后,这东一榔头西一棒锤的,到底在证明些什么。
如花说:“请大人叫人把这罐豆腐乳都取出到碟子里,查验一下是否是所有的豆腐块都有毒。”
孙县令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于是,没有拒绝,“你,来验一下。”
被县令指着的就是那名还在堂上的大夫,大夫来时还背着个小药箱,就取了银针出来。
一个衙役,一块块地把罐子里的豆腐乳都夹出来放在碟子上,如花叫他把上面的一层放在一个碟子里,剩下的则放在另一个碟子里。
大夫一一扎了,只最上面六块银针扎了呈黑色,有毒。而另一碟子里是下面的豆腐乳,用银针扎了,却是没有毒的。
“大夫,再请你把这几块豆腐乳从中间分开,这一碟子的也分开几块。”如花指着两个碟子,跟那个大夫说。
大夫依言用筷子把两碟的豆腐乳,从中间分成了两半。
“大夫,你能看看有什么不同没有?”如花问。
大夫不解地看了一会儿,摇摇头。
如花回过头,“大人,请师爷来看看,这两碟的豆腐乳,有没有什么不同?”
“哼,有什么不同,还不是只有几块沾了毒,剩下的没沾毒吗?你这分明是在没事找事,想抵赖你家毒害了我家娘子的罪责。”林喜峰嚷嚷起来。
“放肆。”孙县令出声喝斥,林喜峰缩了缩头,不再嚷嚷了。
方师爷看孙县令冲他一个眼色,方师爷放了笔,走到放着两碟子豆腐乳的地方,端起碟子来,仔细地看了看。
“这?”方师爷看了一会儿后,眼里带着一丝诧异,再看后,回头向孙县令躬身说道:“大人,这一碟上的是豆腐乳,这一碟的却是新鲜的豆腐只沾染了些豆腐乳的汁液。”
如花点点头,微微一笑,方师爷是常吃豆腐乳的人,自然是能分出来这豆腐乳和未加工的豆腐之间的区别的。还好,她还是赌对了,这林喜峰穷惯了,有好东西舍不得都浪费了,要不然,他不会平白的去买豆腐。
人群中有聪明的,也反应了过来,“呀,上面有毒的是人家伍家的豆腐乳,下面的是白豆腐沾了些汁,这么偷着换了下面的豆腐乳,明摆着是要栽赃嫁祸啊。”
“哦,对啊,上面放的下了毒,这一吃可就得死了,这换豆腐乳的肯定有问题,我看就是这妇人的丈夫干的。”
如花面带微笑,这世上聪明的人还是挺多的,不用她来解说,就会有人猜出来。
林喜峰一征,忙喊冤,“大人啊,冤枉啊,草民不知道为何这罐子里下面的会变成了豆腐,不是豆腐乳。大人,是他们伍家,是他们牟取暴利,赚黑心钱,用白豆腐以次充好,罐子里只放几块豆腐乳,骗大家的钱,是他们,一定是他们。”
“你胡说,我们没有。”志学叫起来。
“呵呵,你说我家以次充好,你这人倒还念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