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些书,那好,我来问你,你昨天买的豆腐呢?不要跟我说你和你娘子吃了,我可是都打听清楚了,你昨天一早出门,到太阳快下山时才回的家,你娘子蒸好了馒头,你就被你大哥叫走了,这是你方才说过的话。”
“我,我把豆腐带去我大哥家了。”
“好啊,我就信你说的,你把买的豆腐带回了你大哥家,我也不找你大哥来和你对质。那么,有个人应该可以证明你娘子是谁给毒死的。”如花冷笑着看了一眼林喜峰,对外面的志勤点点头。
“大人,请传唤沈家医馆的伙计。”
这次,孙县令都还未点头,衙役已自发到了大堂外,还是和方才一样,沈家医馆的伙计已在那儿候着了。
“你说说砒霜的事。”如花对那个伙计说。
“是,小的是沈家医馆抓药的伙计,前儿个,有个妇人来了医馆,说她家的老鼠多的要命,要买一点砒霜回去毒老鼠。小的看她买的量非常少,只就黄豆那么大一点儿,就卖了给她。”
“嗯,这妇人与这原告有何关系?”孙县令问的是如花。
如花往志勤一瞧,刘小四推搡着一个妇人上了堂。
“你瞧瞧,买砒霜的可是这个妇人?”如花问伙计。
伙计看了,就点头,说:“对,就是她,她眉角有一块红记,我记得。”
妇人“扑腾”一下跪在了地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那砒霜是林喜峰叫民妇买的,说是要毒老鼠用的,民妇没干啥坏事啊。”
孙县令用惊堂木一拍桌案,“你与林喜峰是何关系?”
“民妇,民妇是林喜峰的表妹。”
“大胆林喜峰,还不从实招来,你家娘子可是你所毒杀,诬告伍家。”
林喜峰吓得一个劲地磕着头,“大人,草民冤枉,不是草民。”
“哼,人证物证俱在,你还狡辩。来啊,给本官拖出去打二十板,看他招不招。”
林喜峰被拉在一旁打起了板子,板子声声响,惨叫声也随之而起。
伍立文和柳氏一起望向如花,看她静静地站在那儿,微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你这妇人,快从实招来,可是你伙同你那表哥,毒害你家表嫂,你和你表哥可是不清不白。”
“民妇没有,民妇冤枉,民妇真的只是替他去买了砒霜,是表哥他骗我的。”
一顿二十板子下去,林喜峰很快就喊着要招供。
“大人,小的招,小的招。”
林喜峰当堂招供,大堂外的人们纷纷议论
着,丈夫毒杀了妻子不说,还想出这么一招来,把罪名往伍家铺子的老板夫妻头上安。
如花乘孙县令审问林喜峰时,跟伍立文说了几句话,待孙县令叫人把林喜峰投入大牢时,伍立文说道:“大人,是否已证明草民的清白,此案与伍家铺子无关?”
孙县令点头,“是,此案系死者的丈夫林喜峰所为,毒杀其妻,并诬告伍家铺子的东家老板,本官当堂宣判,罪犯林喜峰杀妻与诬告罪并处,判秋后问斩。伍立文及其夫人柳氏与此案无关,伍家铺子所售豆腐乳并没有投毒。”
伍立文叩谢之后,“大人,草民已证清白,现草民状告此五人,受人指使毁我伍家铺子声誉,煽风点火、制造谣言、蛊惑百姓,试图制造混乱,让真正的罪魁祸首逍遥法外,妄图叫我家的铺子遭受损失,迫使我家近日要在县上和镇子上的店铺不能开张。请大人还草民一家及草民家的铺子一个公道。”
在林喜峰被拖下去打板子时,那五个被拘在一边的人就想偷溜,可惜,两个衙役看的紧,他们根本没有机会溜,而且一旁衙役看着,也没有机会互相商量着一会儿怎么应对。
此时听到伍立文状告他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