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着马车“哒哒”的马蹄声中,向三人说道:“传闻那位世子是为了怡春院的头牌而来,这位头牌是新选出来的花魁,长得极美。”
志森暗念了句“怡春院”,反应过来是青楼时,脸上微微地红了。
杏儿则捏起拳头来,愤声而语:“哼,还真是混帐王八蛋,有那专门伺候他们的青楼可去,居然还要强抢良家女子。”
红衣一笑,冲愤怒的杏儿说道:“杏儿姑娘莫再恼了,为这样的混蛋生气不值得,说不定过不了多久,他的报应就来了。”
杏儿挥了挥粉拳,在志森的安抚下,渐渐地也就不再那么生气了,待到她的情绪平稳下来时,才想到方才一瞥而过的身影,如今却是再想去找也瞧不到了。
如花却在想的是,宇文辙在河道县的消息散布的还真是她们的及时雨,就在方才,她才想到自己在先前还是百密一疏,忘记了安东王宇文成宪是个狠辣之人,如果没有街上那些传言宇文辙的消息,怕是驿站和她们几个知道宇文辙是个世子的人,都会被他灭了口。
而正因为有人将宇文辙来河道县的消息散布出来,却又未提及宇文成宪,这让她猜测着,前世宇文成宪被诛之时,那一条条罗列的罪名,只能说明庆宣帝一直有派人盯着宇文成宪,在找宇文成宪的罪证。今日,或许就是隐藏在暗处的庆宣帝的人,散布了宇文辙在河道县的消息,这么做,难道就不怕打草惊蛇,还是说,庆宣帝在给宇文成宪一个警告,叫他知道他的身边有人在盯着,警示他凡事要多虑,莫要走上不归路。
河道县县衙。
屈县令收到如花的信,吩咐师爷,把铁料和木材明日就送去南柳镇。这边师爷刚听了吩咐,退了出去,衙役就来报颖州府送来了文书。
屈县令一瞧,是朝廷是打通南北运河的公文,而颖州府已行书来告,要颖州府下辖的各县张贴招工榜,仅颖州府就需招河工十万人。
屈县令不敢耽误,连忙吩咐主簿抄录了一份招工榜,加盖上河道县县令的官印,与颖州府的公文一起张贴出去。
这边如花他们,也在出河道县的城门之时,第一时间,看到了这两份公文。
如花这才知道,庆宣帝已下旨开通南北运河,而颖州府、南柳镇这一段的河运,将于近日就正式开工。
如花一阵欣喜,暗自想着,也不知道习墨桓他被庆宣帝做了什么处罚,有没有事,庆宣帝这么快的就决定开通南北运河,并下了旨,是不是也是习墨桓在旁边出了力,那他应是没有事吧。
“一天五十文的工钱,一个月就有一两半钱,这工钱给的还挺高。”杏儿在那儿嘀咕着。
志森听了,也说了声:“嗯,比服徭役给的多一倍多呢。”
“哥,你莫不是想去?”
志森想了想,“算了,现在家里日子好,不需要挣这份钱。”
杏儿忙点头,拉着志森的胳膊,说道:“可不是嘛,这寒冬里去河边干活,挣的钱还不够治伤风和冻疮的,哥,你可不能去。你别忘了大前年爷爷、咱爹、大伯娘服徭役回来时,可是一身的病,靠着三叔家捉的药和送来的鸡、兔子肉,养了几个月,身子才好了的。”
如花抬起头,弯唇一笑,“杏儿姐,你就放心吧,森堂哥现如今也是面馆里的二掌柜呢,他不会放着面馆自家的生意不挣钱,去挣这份苦工的银子。”
志森也赶紧地点头,还拍了拍杏儿的手。
杏儿咬了下唇,轻轻一笑,“我是怕我哥犯傻,却忘了,我哥跟你们学了算账的,他能算清这个账,哪个划得来,哪个划不来。”
大吴村。
颖州府的公文也送到了彭田县县衙,孙县令也立即安排衙役,给县里和南柳镇张贴了招河工的公文。
志学和志曦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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