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孝神采飞扬地说:“知道吗?章妙妙的阿爸派兵包围了行馆,章血有内部消息,他要杀那两个朝廷使者!要是咱们闯进行馆,杀光哪些中原的戈布丁(全副武装的战士;凡此名称,均为杜撰,请不要查证),抓住那两个白面书生,四马分尸,一定能大大出名,赢得所有少年******的敬重。到时”刘启都傻了,他喃喃地问:“原来这就是你所说的大事?谁想出来的?胖子!?”刘阿孝摇了摇头,压低声音,激将道:“我们都这么想!琉姝阿姐常说十步之内必有偷油之鼠,暗指阿哥只会到贪婪的时候才胆大。你,该不会不敢吧?”刘启犹豫了一下,问:“要是不敢呢?”刘阿孝朝背后的飞雪看了看,见她凑到跟前也不再过问,只是嘿嘿地狞笑:“要是你不敢,我们就蒙着脸去干,最后在墙上写着:‘杀人者刘飞鸟’!”刘启一下跳起来,“啪”地给他一巴掌,说:“你们疯了不是!蒙了脸,谁知道你们是杀人还是救人?死在自家人手里怎么办?”刘阿孝一下愣住,傻乎乎地说:“对呀。”很快,他大为恼火,骂道:“章血这个猪一样的笨蛋!可,这都说好了的!”刘启突然转了心意,捏捏飞孝那绷如大仇般的面庞,嘿嘿笑道:“骗谁呢?不就是逼着我去吗?走!我会不敢去?!”他拿下自己的弓箭,背好,又带了刀,做戏给刘阿雪看,而后又威胁说:“不要告诉阿妈,也不要告诉章沙獾。阿哥要去杀人,知道不?!”刘阿雪被阿妈喝了一句,心里还留有余气,赌气地说:“不让我去就不让我去?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们这是去打猎!”说着、说着,晶莹的眼泪已经夺眶。刘启见她都哭了,想必没有体味到自己的反话,只好低着头出门。随着一个木刀孩子一声“杀”呀,刘启看到在雪洼子里的马队。大大小小,高高矮矮的马横七竖八地丢在东面,人都站在西面。他们中年龄大点的都挂了辛苦攒来的宝贝,帽有翎,耳有轻环,胸有珠,连马靴打了牛羊油,个个像去接亲的新郎。而小一点的还精神头足足地练习,摔跤,拧膀子,扎步打拳,手里晃的虽是木家伙,但龇牙咧嘴的面孔都能挤出来杀气。他们就等着刘启,此时无不撕着喉咙喊:“耶伊哈!”刘启头皮麻地站到洼沿子上,只觉得真想去打一仗,即满足、满足自己,也满足、满足他们。他们相互看了一阵,纷纷去爬自己的马,蹬得雪雾一团。章血走到跟前,低声给刘启说:“刘启,你放心,我是从章琉姝的嘴巴里撬来的消息。只管杀好了,一个也不留!”刘阿孝上了马,轻快地卖弄骑术,让马迈着小步走来回。其它少年也学着他,凑到跟前打马绕圈。不一会,他们就你衔我马尾,我接你马头地走。眼看已是不去不行,刘启靠到马圈的外围,大声问他们:“都吃饭了吗?喝酒了吗?咱们是去打仗,去之前得吃饱喝足!”章血支持,大声喊道:“对!先他娘地喝半碗酒,留半碗回来喝!”说到这儿时,他看到刘启苦恼地摇头,正要催问,听到刘启又低沉又严肃的声音:“咱们去喝酒,把该想到的都想到。恩?另外,找两个不引人注意的兄弟过去探风,摸好地形和守卫,打个漂亮!对了,我这还有个顾虑,王本呢,他脑瓜子灵,让他也来听听?”走在周围的少年纷纷点头,觉得刘启想的缜密,这便左顾右视,寻找王本。时常以军师自诩的王本骑了匹比驴子大不多少的黄马,每一敲还一蹦,看得众人直想笑。他追上刘启,以一种知恩图报的心情叫嚷:“哪怕是想白了头,我也要解决刘启哥的顾虑!”刘启看了他一眼,说:“这一走,肯定是要耽误下午的课。这田先生一看,学生走了一小半,能不联想到昨日的冲突?你们要知道,他也是中原人呀,还亲口告诉我说他们犯的是错而不是恶,保不准要向着那两个中原人,怎么办?”章血问:“你是说,他去制止咱们?”众人默默不语。虽然他们大多挨过田晏丰的教训,可也没有一个不把他当成自己的长辈的,一想,冲到行馆,田先生站在那儿,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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