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是个事。立刻,一个少年出了个主意:“这样,咱们骗他一下,让他想不到!”这正合了刘启的意,他立刻就说:“对!我看,就明打明地向他请假,说我又请你们喝酒。好不好?为了保险起见,我给他递个条子,找个机灵点的送去,也好不被他问出破绽。谁去好呢?”众人谁也不敢去,清一色地盯着王本,毕竟刘启说了,他机灵。王本本想一口拒绝,可抬头看看,除了不得不叫阿哥的刘启,个个都是比自己大的,立刻拍拍胸脯,许诺说:“包在我身上!”众少年把大小马儿拴满廊厩,憋着要宰人的劲进的酒楼,他们只等探风、请假的回来言一声,便一摔酒碗去和敌人拼命,不免把自己想得威风,做得气概。掌柜的见这群刺头牵马带刀,不苟言笑,偶尔搭话也嗡声粗气,虽招惹不起地摆出酒肉,却把易碎之物统统收起。他是大人,深谙拖延之道,又身在暗处,应对上的后手极多,遇到吩咐,郑重得像是其中一员。刘启让他摆上一案,献上少牢,他便让人去杀羊,头也不抬地送羊头。刘启说,需干戚舞,他便一头汗地张罗块地方众少年只以为父祖打仗才这般森严,哪知自己也要玩一回,渐渐没了耐心,只派年龄小的配合。探风的回来,描绘军士立砦游弋的场景。众少年立刻又碰头商议,建议推倒院背的土墙,杀将过去,可这又需要夯岔气牛腰盘的软木锤.刘启便又拜托给掌柜。掌柜快架不住了,但还是殷勤而去。章血恰在给几个小的孩子说话,见他下了楼找到一个伙计,低声说话,又惶惶扎到门口,往左右看,只以为扰到生意,害得人家背后嘀咕,回头就去提醒刘启。探子用笔杆抵头,凭着印象苦想,刘启则不时提醒他,问图中心的左边和右边,前面和后面。他一弯笔,又要画,却是再也画不出来,告饶说:“刘启!差不多了吧!”从外面进来的章血把他呕心沥血的作品拿到手里,一看上面的“豆腐块”(墙)、“叉叉”(人)和“长木板”(路),就忘了要提醒刘启的话,只是狠狠地敲他的脑袋,要求说:“这什么东西?你就见着前门的人?怎么可以只画了俩门岗兵?”探子又用笔戳头,委屈地说:“其它人都在走路,我知道他们要站在哪?”章血一把扔了他的纸,叫嚷道:“再去!这不是考验刘启耐心的吗?”他左右走了两步,一想,王本还没有回来,不太对,就跟刘启说:“王本不会出卖咱们吧?”刘启说:“可能正在田先生那儿挨训。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他去?我看这样吧,我们就不等他了,等锤子一到就出。”章血点点头,却又问:“我们都骑着马,打了墙,马怎么办?”刘启又坐下了,踌躇地摇过头,说:“是呀!不过,咱们都是好弓手,就三个人一队,两人用弓,一人用矛,往一个敌人身上招呼!”章血又一下为难,说:“可矛是大兵器,没带!”正为难着,他看到退回来的探子,问:“你咋回来啦?莫不是要探到半夜,害我们去打夜仗?”有一个少年赞成,说:“不是怕马驰不进去吗?咱就打夜”话还没说完,就见探子连连摆手,先一步奔到捂严实了的窗户口才仓惶大叫:“我刚出门,就看到田先生和杨彪,他们还带了许多拿兵器的大人,不会是来抓我们的吧?”“别吓唬人。不可能,他就是抓我们,也不会带着兵吧!”几个少年都不信他,一劲,就朝那个可怜的探子抛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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