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英花大为恼火,眼中勐地一寒,“你宁愿喝那种混浊寡淡的酒,也不肯尝一点这个吗”
“为什么一定要我喝莫非里面有毒”刘启乐呵呵地问,看到气倒这女人,他就打心底里高兴,“我就不喝这样的酒我家到处都是,早喝腻了。”
樊英花本来就因久等不归而憋了一肚子火,又见对方原原本本将自己的好心当成驴肝肺,还带着折辱夸耀,肝火直冒。
不过,她还是比较重视风度的,僵硬地笑了笑,暗中恼恨自己为何自讨没趣,几乎就要掀桌子来泄愤,但还是说:“近来我一见你就有气你少惹我。是呀,你家风光,整日就喝这样的酒。”
“是呀。我家风光。整日就喝这个”刘启乐呵呵地给她斗嘴说。
“春棠,你过来”樊英花大叫一声,冷冷地看住刘启,威胁道,“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是呀。可我在家至少要喝六十年的”刘启继续往下说。
看春棠应声急来。樊英花立刻指着酒说:“春棠去,拿这个酒喂狗”
“这是小姐的心意。你怎么能这样”春棠知道这个酒不但贵,而且还有特殊的庆功意义的,不敢轻易处置,只好劝刘启说。但这个“心意”两个字却惹出樊英花的反感,她大吼一声说:“去喂狗”
春棠“扑通”跪下,说:“这是老爷送的庆功酒。小姐若喂了狗,只怕老爷心里不高兴。”
说到这里,她看刘启和樊英花两人如同两只决斗前的公鸡一样,眼睛冒着火花看在一起,只好取了酒往外走。走了不久,还是回头说:“小姐,外面没狗”
“找”樊英花说。
刘启板不下面孔,笑了出来,问:“狗不喝怎么办”
樊英花肠子都快气炸了,却也气极生乐,克制不住地喷笑。
春棠端着酒看住他们,可手里的盅子老是端洒,便伸头喝了。“拿回来吧他不喝我喝”樊英花迟疑了一下,还是吩咐说。
“这个酒甜甜的。”春棠说,说完就盈盈过来,蹲下放酒,写酒。樊英花端起酒,便要喝下去,却还是无可奈何地给刘启说:“我真拿你没办法”
“我也拿你没有办法”刘启懒洋洋地说,“终于要喂狗了”
“你”樊英花放下杯子,无可奈何地哼了一句,讪讪一笑,说,“狗不喝,只好将就”
春棠在一旁傻笑不已,竟有什么滴到案子上。樊英花一眼扫到,两行鼻血顺她的唇流下。“春棠你怎么了”樊英花问。
春棠还在笑,却把手放到胸口上,说,“酒烧得厉害。”说完,她一抹鼻子,“哇”地惊叫一声。
刘启也看到了她的样子,愣愣地看,边伸手拿了不远的白布去替她堵,边轻声问:“不会真有毒吧”
“怎么会”樊英花说完,就又拿起盅子,打算喝下澄清。
春棠浑身都在抖擞,忽地给她打翻,从喉咙里冒出一句说:“真有点不对”
樊英花半天都说不出话,看着刘启摁了春棠,把手指头放到她嘴巴里抠,而春棠翻身就吐了一片,不禁冷汗直冒。
“来人哪”随着她大声一喝,进来两个汉子。
她吩咐两人去找只畜牲回来,回头一验,见酒中果然有毒,连忙派人去找送酒的人。将一高一矮两人抓了一问,除了知道父亲病了的消息之外,她再也问不出来。但也不用多问,所有的可能都指向她的哥哥。
虽然心有余悸,她见左右要杀去这两人的建议,突然袭来一阵倦意,便疲惫地给众人说:“和他们没有关系放了他们吧。”说完之后,她便赶走所有的人,困顿地回屋子。
回过头来,她看刘启正吃力地弯着身子,端着乘着混有草木灰的水的瓢给春棠饮,终究有点担心地问:“她怎样了”
刘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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