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来。
杨沂中望着将台下的军将,高声道:“本帅重申一遍,讲武堂培训大宋将帅的首要就是纪律,你等来到讲武堂第一课就是军纪。立即到军法虞候哪里背诵一遍讲武堂律令,通过者回去休息,没通过者,由中军卫卒拿本册给看半个时辰,再背,不过者,执行军棍十杖……”
说罢头也不回地下台走去,可怜这帮军将平日里大小也是禁军中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被这些节级随意呵斥,两次背不上来,被这些军卒不分青红皂白,拿下摁倒就打,丢尽了面子。
杨沂中却在回到公厅后,吩咐亲兵稍候为挨板子的军将送去伤yào。
在大江南岸玄武湖东南的钟山镇武德院内又是另一番景象,武德院规模要小得多,没有讲武堂那般大的校场,房舍也少了许多,但院落却宏大威严了许多。
百余名中级武官聚集在偌大的武德厅内,各人都有属于自己的座位,尽管只是一个小小的圆凳,却也讲武堂的那般低等军将所无法比拟的。这些武官都是禁军中七品阶官,甚至有十几位还是从六品,和自己的阶官差不多,绝对的禁军中坚力量,正中上首在座的刘心中明白,在座的众仅大宋各路禁军中的正将就有五十八人,相当于二十余万禁军在自己掌握之中。
在日后的侍卫大军中,这些考绩合格的武官,理所当然地担任镇统制使或是军副都指挥使,或是大军副都参军使,是禁军真正的脊梁人才。当这些人的祭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训练这批人轻不得、重不得,特别是那八名名被内定为出任卫尉寺与其它新编侍卫大军都虞侯的军将,日后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军法虞侯,要是得罪了他们,以新军规定虞候的权利,真是让人头痛。
“诸位都是禁军的翘楚,今日有幸与诸位会聚行在,日后半年内还望诸位多多帮衬。”刘决定来个先礼后兵,对这帮可以称之为将军的武官,不能向对下级军将一样,上来就立下马威。他们多是统领数千兵马或是一路都监,是有脸面的人物,温言软语还是有必要的。
“信叔兄尽管宽心,兄弟若不帮衬,岂不是坏了西军的名声。”
“是啊,刘太尉尽管发号施令,西军这帮弟兄们莫敢不从。”
陕西宣抚司新编的两支侍卫大军来训将官七嘴八舌,一时间气氛为之大变,在他们眼中压根就不是来培训的,也没有培训的意识。而且西军排外意识向来极为严重,殿前司与沿河诸军根本就不在他们眼中,刘以西军大将任武德院祭酒,使他们自以为是,言谈中不仅毫无顾忌而且轻视其他将帅,令不少人面露不悦之色。
“诸位稍安、稍安。”刘眼看这群西军将帅呱噪不停,引起其他将帅不满之情溢于言表,他心中大为不悦,脸面却不得不笑着道:“多谢诸位关照,现在由兵部员外郎、武德院司业欧阳辙欧阳大人为各位训话。”
旁边的三十余岁、身穿绯袍的官员起身向下面军将拱手道:“下官欧阳辙,奉旨协助刘太尉掌理武德院。诸位将军都是镇守一方的大将,为朝廷披坚执锐出生入死,下官本读书人,不通战法qiāng棒,竟然在各位面前以师据之,甚是惭,。还望各位日后多多体谅!”在众将有些得意的笑声中,欧阳辙话音一转,沉声道: “下官虽不通武事,却也在兵部任职多年,亦知朝廷新军制要求之严、期望之高。故而,武德院第一期是禁军中第一批侍卫大军的军、镇将官,朝廷要的是人才,没有严格的训练是不可能培训出合格的新军将官。望从今日起望各位能遵循院规,潜心修习兵法韬略,断不可违抗院规,否则军法无情。”
说的最后,一些武官的脸色变的难看起来,张云仁看着欧阳辙,想到他不过是自己同榜进士,现如今却是自己的司业,心中真不是个滋味。
“诸位身为大将,弓马qiāng棒本就是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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