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历,院中并不要求……”
张云仁根本没有听欧阳辙再说些什么,他也不知自己在想些什么,脑海中竟然闪过两次李长秋的影子。
在训话结束大家散了之后,刘这才松了口气道:“欧阳大人,方才真为你捏了把汗!”
欧阳辙饶有意味地笑道:“太尉不知,面对这帮如狼似虎的将帅,下官也是捏了把汗。”
二人同时大笑,欧阳辙又道:“首期将帅中有下官同榜进士,面对他下官可不轻松啊!”
刘明白欧阳辙所指乃是张云仁,点头道:“这位状元公可是水军中的骄子,上官太尉最倚重的后起之秀,二十余岁就担任军使副,又是头一期培训,前程远大啊!”
二人明白,朝廷中这些中级武官有一半都是来自侍卫水军,可见王泽对水军独立成军后马上成就战斗力的迫切。
“水军可都是王相公开拓南疆的依仗,这些人中不少是读书人,被王相公纳入水军。本院还好些,毕竟这理的水军武官都是原虎翼军中将校,但讲武堂水军军将有半数带有功名,正甫在那里不好管束啊!”
“太尉身为大将,屡立奇功,朝廷以太尉出任祭酒,便是凭借太尉威望震慑诸将。文人从戎有怎地娇贵了?军中自有法度,就是状元也得服从军令。”欧阳辙侃侃而谈,懵然望着刘,脸上肌ròu抽动。道:“太尉若是看得上下官,下官愿来管束这群血xìng之士。”
刘原本就对约束这帮人有些力不从心,他自度不可能长期在武德院担任祭酒,势必回到军中,以他的资历出任军指挥使或大军副都指挥使应当是可以的,但在学院中一些人肯定的是进入卫尉寺驻各支侍卫大军的监军系统,得罪了他们日后如何与之共事,这一点他与杨沂中存有一个心思。欧阳辙是兵部文官,又是进士出身,他若是挺身而出约束诸将,自己就能脱身而出专理院务,只是这话不好说出口罢了。没有想到欧阳辙乃是机灵人物,一点就透,将职责一口承担了下来,令他大为欣喜。
欧阳辙冷笑道:“我到要看看这帮人能有何花样,只要触犯军法,绝不容情。”
刘放心地笑道:“有欧阳大人这话,我就放心了。”
欧阳辙笑道:“同为朝廷出力,日后还得仰杖太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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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湖北路、鼎州辰阳县靠近赤亭湖畔的宋军大寨,中军帅旗上写着‘荆湖北路经略安抚副使侍卫马步军副都总管岳’
“岳帅,逆首杨幺已经成擒,余孽夏成困守水寨,已然不成气候,下将愿率精锐千人前去破寨,以献于岳帅。”一名面庞漆黑,身材高大的武官,面带得色地向岳飞请战。
“伯远稍安毋躁,夏成乃是孤军顽抗,成不了气候,等到消耗贼逆气势后,还怕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岳飞显的兴奋地笑道,可见战事进行的相当顺利。
自从朝廷南迁以来,岳飞经京西战后被王泽举荐南调,率部在荆湖、江南进剿因战乱朝廷政令不达之处,平抚游军流寇的割据作乱,几年间,岳飞转战荆湖南北路,广南东路、江南西路、与福建路,基本沿着历史的轨迹平定叛乱,官至镇南军节度观察留后,基本到了武官的顶峰,在这个时候另一端时空的历史,岳飞已经是崇信军节度使。
在王泽的有意无意的主导下,一大批原本就属于岳飞的将领,陆续汇集在他帐下,在岳飞调任荆湖北路经略安抚副使马步军副都总管后,在王泽的干预下,亲卫大夫、领安州观察使知蔡州军州事牛皋南调,所部归岳飞节制。由于朝廷局势的逐步稳固,王泽提议军将升迁太滥,阶官过高,故而控制军将升迁,遇功改于赏赐金银。
如郦琼所部有号称‘武显队’的禁军队,其将吏全部是武显大夫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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