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不会觉得寒冷
的。
石慧轻轻倚在白非身侧,悄语道:“以后我们也要找个这样的深山,造几间小小的房
子,春天,我们可以看花开,听鸟语,夏天的晚上,我们可以躺在草地上数天上的星星。”
她幸福的一笑,又道:“秋天我们可以沿着铺满落叶的山径散步——”
白非幸福的一笑,接口道:“冬天,我们可以关起窗子,躲在家里吃火锅。”
石慧“噗哧”一笑,撒娇道:“你就会吃。”
白非如醉如痴,伸手捉住了她的手,两个人几乎都忘了他们此来是为着什么的。
沿着山道婉蜒而上,两人一行到半山,石慧问道:“那个白云下院在哪里?”轻轻一皱
眉,又道:“他们也不派个人来接我们,这么大的崆,崆峒山,叫我们到哪里去找白云下院
去。”
白非也奇怪,暗忖道:“这浮云子既寄柬叫我们上山,也该叫个人来接引呀?”游目四
顾,群山寂寂,连半个人影都没有,秋风吹处,给这个道家名山平添了几许萧索之意。
蓦然,随着秋风送来几声钟鸣,白非朝那边一指,道:“我们过去看看,也许那边就是
白云下院,”他“哼”了一声,又道:“这崆峒派武功虽不高,架子却不小,叫了人来,就
这样待客吗?”“道侧的树林里,突然人影一晃,白非眼角动处,已自瞥见,方想喝问,哪
知那人影却掠了出来,单掌打着问讯,道:“贫道接待来迟,倒教两位施主久候,尚祈恕
罪。”
这道人身法快极,一晃而出,站在山路之中,白非忖道:“难道他在示威。”却听人家
话说得颇为客气,再一看那道人,羽衣星冠,丰神冲天,年龄虽只在三十上下,但两眼神光
满足,太阳穴高高鼓起,一眼而知,仙功已具火候。而且态度安详,像是个有道之士,遂也
朗声道:“道长太谦了。”
那道人笑道:“白云下院就在前面不远,两位施主请随贫道进去吧。”却不施展轻功,
在山道上缓步而行。
白非更对他起了好感,笑问道:“小可白非,不敢请问道长法号。”
那道人微微一笑,似乎并未听到过白非的名字,说道:“贫道知机,浮云子就是贫道的
二师兄,两位施主朗如玉树,神采照人,想必是高人子弟,少停见了二师兄,贫道必定代为
美言几句。”他微喟又道:“二师兄素来xìng暴,二位如能稍微容忍,化干戈为玉帛,岂不大
佳.”
白非随口应了,却听到石慧轻轻“哼”了一声,知道她对这知机子的话颇为不满,悄悄
将她的手拉了一下,意思叫她不要如此,无论如何,这知机子的话总是一番好意呀。
转过两处山坡,前面一条小径笔直地通向一处道观,白非见那道观红瓦白墙,林木相映
中钟声未绝,使这道观染上了一种安详平静的气氛,他暗暗忖道:“这大概就是白云下院
了。”
知机道人道:“容贫道去通报一声,两位施主在此稍候。”一跨步,人已出去丈余,身
形极为滞洒。
白非笑道:“这知机道人的武功,倒的确比那三个蠢道士要高明多了”
石慧冷笑道:“这至酮山的排场倒大得紧。”
白非笑道:“人家也是武林一大宗派,当然有人家的规矩,慧妹,等会你可得老实些,
不要犯孩子脾气。”
石慧一撇嘴,道:“我偏要。”
两人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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