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山上风大,闪
了你的舌头,在这里尽吹牛干什么。”她回头一望白非,道:“非哥,你要不要看我把这老
杂毛的胡子拔两根下来·”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非方一笑,那浮云子突一声怒叱,朝石慧一掌劈去。
这一劈,掌风显劲,掌缘横折肩胛,而且内力含蓄未尽,显见得这一着里还藏有其他许
多煞手,白非何等目力,一望而知,这崆峒道人xìng情虽幼稚,武功却极老到,不禁跨前一
步,密切的等候着。
他只要石慧一个招架不及,或是再有崆峒道士出手相助的话,便立刻出手。
浮云子一招出手,虽然未尽全力,但思量之间,已认为不难将面前这小姑娘劈飞了开
去。
石慧冷笑一声,伸左脚,踏奇步,抢偏锋,右掌一圈一撇,云削浮云子的来掌,左掌却
“飕”的后发先至,击向浮云子的右胸。
浮云子大吃一惊,认得这是武当九宫连环掌里的一招木战于金,忙地撤臂,扭身,喝
道:“你是武当哪一位道长门下?”
这几大宗派经过那一次事变之后,大家都各各自危,相处得不知比以前好了多少,故浮
云子会有此一问。
哪知石慧像是根本没有听到,左掌缓缓下沉,右手一个云手推出,却是太极心法,浮云
子大喝一声,道:“不管你这丫头是什么变的,道爷也要你现出原形来。”
他两人动手极快,就这两句话的功夫,两人已拆了十数招,石慧身兼她父亲石坤天与母
亲之长,武功学得极杂,轻功尤其佳妙,像只穿花蝴蝶似的,围着浮云子飞舞,但几十个照
面一下来,石慧身形虽仍如电光打闪般的乱窜,但她早已心里有数,这崆峒道人的身手,竟
远在天中六剑之上。
石慧一直将浮云子、崆峒派估计过低,她却不知道,这种名门大派就算受过挫折,但百
足之虫,死而不僵,无论如何,实力总是惊人的。
于是她更将压箱底的本领都搬了出来,只是她内力根本就差,越是心急求功,收到的却
越是相反的效果,她心里自然着急,希望白非快些出手帮她,但是白非却一直不动手,她心
中更气,只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不好意思叫出来而已。
哪知白非此刻也正处于困境,原来知机道人笑嘻嘻的走了过来,站在他旁边,指点着
道:“尊友真是好身手,竟和贫道这师兄数十年的功力战了个平手。”明明是浮云子已占绝
对优势,他如此说法,白非还以为他是存心客气。
哪知知机道人又一笑道:“依阁下看,敝师兄和尊友哪一位将胜呢?”
白非沉吟了半晌,才勉强道:“不知。”
以他的关系,他怎能承认石慧一定会败,这么一来,自己上山之意不就全部弄糟,画虎
不成,反而像条小癞皮狗了,但以此刻动手的场面来看,石慧也万万不可能胜呀,因此,他
只好说不知了。
知机道人神色不动的又一笑,却道:“贫道也看不出来,看来还是只有等他们分出结果
之后,才能知道谁胜谁负呢。”
白非微微点首,心中却有数,暗忖道:“这知机道人果然知机,好厉害。”
须知知机这一来,无非就是做好个圈套,让白非跳下去,那就是在浮云子和石慧没有分
出胜负之前,白非决不能chā手,除非白非承认石慧是输定了。
而事实上,白非若不chā手,石慧也是靠得住的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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