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只能站在落地窗前,凝视着病床上的女人。
安歌浑身脸色苍白,胸口裹着厚重的纱布,手背上更是注射着点滴,看起来很是虚弱。
薄凉薄唇抿起,见安歌额头上还裹着厚重的纱布,眯了眯眸子。
“她的头是怎么回事?”
“医生说夫人的头部受过创伤,还没有做脑部t,等到夫人胸口的伤势平稳之后再进行脑部检查。”
薄凉:“”
脑部受到创伤?
薄凉眯了眯眸子,眸子里迸射出一抹危险的寒光。
自己想起来了那个时候从高处滚落的时候,最后安歌的额头是撞向树干的。
那个时候因为时间紧急,所以自己还没有来得及询问安歌的伤势。
现在安歌的额头裹上纱布,看情况似乎并不太好。
一想到这儿,薄凉整个人神色凝重起来。
“医生有没有说有什么后遗症?”
“我告知医生说夫人失忆过的情况医生说也可能因祸得福夫人会想起来之前的事儿也不一定。”
薄凉:“”
恢复记忆?
薄凉因为关炎的话若有所思。
恢复记忆就代表着安歌要接受原先所有发生的一切。
是好事,也是灾难
滴答滴答。
安歌蹙眉凝重只觉得胸口好疼。
疼得撕心裂肺的感觉。
这是哪儿?
医院嘛?
安歌反应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回过神来,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如今梦醒了。
自己之前在干嘛?
对孩子
自己跪在雪地里,祈求着薄凉不要打掉那个孩子,结果薄凉还是狠心的不要那个孩子。
后来自己受了巨大的冲击自己悲愤之余割腕
后来就被送到了医院了?
安歌:“”
“安安,你醒了”
薄凉见安歌醒来之后,神色一喜,立刻上前伸出大手握住了安歌的小手。
安歌:“”
薄凉?
安歌看着男人的俊脸在自己面前放大,几乎是想都没有想,直接抬手狠狠地甩开了男人的胳膊。
“滚开,不要碰我。”
薄凉:“”
薄凉见状脸色微微一变,没想到安歌居然对自己有这么过激的表现。
“安安?”
听着薄凉对自己的呼唤,安歌看着男人也穿着病服,神色一怔。
他怎么会穿着病服。
“你生病了?”
薄凉敏锐的发现了安歌的异样,浅眯眸子,抬手下意识的触摸女人的额头,却被安歌迅速的闪躲。
安歌的动作变得激烈起来,手腕处并未感受到疼痛,而是胸口疼得厉害。
安歌有些呆滞,下意识的看向自己手腕处的位置,只有浅浅的一道伤疤,自己的额头却裹着厚重的纱布,自己的胸前也裹着纱布。
发生什么事儿了?
安歌整个人有些恍惚,对于眼前的一切懵懵懂懂的。
“我不是刚割腕过嘛?为什么我手腕上的疤我胸口是怎么回事,好疼你又怎么会受伤?”
安歌低喃自语。
薄凉则是因为安歌的低喃自语,眸光无比的深邃。
她似乎只记得三年前的记忆了。
她现在的记忆和三年前的记忆无缝隙的衔接在了一起。
这三年的记忆却像是泡沫一般瞬间消失不见了。
薄凉薄唇抿起,凝视着安歌懵懂的凤眸,清澈无比,随后伸出大手扣住了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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