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肩,试图安抚着安歌的情绪。
“安安,你冷静一点这事儿说起来有点儿复杂,我慢慢跟你说。”
“不要碰我我恨你”
安歌面对薄凉的触碰反应极其的强烈。
“薄凉你不要在我面前装好人如果不是你,孩子不会没有你知道嘛?我最后悔的事儿就是当初救了你然后彻底毁了我一辈子。”
安歌像是带刺的刺猬一般,美眸之中满是控诉。
“我们俩的故事就像是农夫与蛇,我救了你结果却染上了毒瘾我无助,惶恐,是薄烈带给我温暖他是你的侄儿,我是你侄儿的女朋友结果你却做什么了,逼着我给你献身又在婚礼上派人带走薄烈逼着我嫁给你,你才会让人给薄烈减刑”
“你害我失去孩子总之你就是魔障一般的存在当初我就该见死不救,让你去死。”
薄凉:“”
真的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当初安歌因为失去孩子之后受了刺激,割腕被送到医院,自己还想着女人一定不会轻而易举的善罢甘休。
没想到安歌居然就此失去记忆了。
生活仿佛一下子就变得平静了
这样好似侥幸偷生一般过了三年的时间,现在一瞬间全部都打回了原型。
她想起来了三年前的事儿,却忘记了这三年间所有发生的事儿。
薄凉的神色凝重的厉害。
就在六个多小时前,她还亲口告诉自己,说她可能喜欢上自己了。
现在她的眼眸里看向自己只剩下无尽的厌恶。
薄凉轻抿唇瓣,见安歌无比抗拒自己的靠近,随后将双手举起,试图让安歌变得平静下来。
“好我不碰你,现在你可以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嘛?”
安歌:“”
安歌见男人站起身子,双手举起,这才心境平复下来。
薄凉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
安歌还是搞不清楚为什么自己胸口受伤了,自己手腕处的胳膊明明是刚割开的,疤痕却淡了好似不曾发生过事儿一般。
安歌云里雾里的
安歌蜷缩着身子,有些发冷,下意识的伸出小手落在了自己的腹部上。
这里曾经有个孩子。
但是薄凉不要
他说是薄烈的孩子。
自己和薄凉根本没有亲昵过。
自己跪在雪地里祈求他让自己生下这个孩子,或者是中途做羊水查dna,结果却还是被拒绝了。
后来孩子没有了。
安歌缓缓地闭上美眸,哑声道:“薄凉孩子不是薄烈的真的不是他的,为什么你要伤害他,他只不过是个小小的生命罢了。”
薄凉:“”
三年后,再度听着安歌提及孩子的事儿,薄凉脸色凝重的起来。
自己怎么会不知道这孩子是自己的。
只不过这个孩子并不健康
两个半月了,却还没有胎心。
长痛不如短痛。
自己必须得尽快把这个孩子处理掉。
否则对安歌的身体伤害是没有办法估量的。
为了不让安歌把责任归结到她自己的身上,薄凉只能从自己这边找原因。
例如自己说孩子是薄烈的
并不是自己的,所以自己才不要。
要知道说这些违心的话,自己的心比她更疼。
与其让她把责任归结到自己的身上,倒不如让她来怨恨自己吧。
无论她如何怨恨自己,怪罪自己,自己都无所谓。
她开心就好
“安安,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
“这事儿永远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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