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一个严于律己的准写手来说,用散文题目写,无异于挂羊头卖狗肉,实在是件很可耻的事情
这时,马车上突然出现两个人,当然是一男一女。
否则,故事只会恶心了。
男的面容模糊,估计是张大众脸,转眼就能忘了;而女的面容则清晰明了,就是我现任女友已成前任的样子。
男的穿一袭青衣,女的一身素装,色彩倒是挺搭配。
有梵高的风格。很抽象。
色彩与这篇的风格也很合,绝对的抽象。
因为它完全是我胡扯的。
《今古奇观》序上说,者,正史之馀也。
如此看来,不是正史,其他都是胡扯了。
还好不是复制和粘贴。
不知何时,兄弟们早已悄然入睡,只有我一个孤独地醒着,听着午夜凄清的火车汽笛声。
我看着马车从我眼前吱呀呀地驶过,渐渐远去,却不担心。
我知道他们并未去远,只是回到了我的少年时代。
我想我可以安心地睡了。
如果运气好,梦回少年,一定还可以看见那辆马车和那双男女。
我们学校有个小湖,虽小,却深。
据说还出过人命。
还有目击者说,到了夜晚,有许多影子似的东西在湖面上飘来荡去。
这不禁让我望而生畏。
而学校领导似乎觉得好事应该成双,所以,去年我们学校又添个湖。
这次领导汲取了以往教训。
新湖虽大,却浅。
每至夜晚,便有成双成对的人儿在湖边小坐。
无论是猎猎寒风中还是炎炎酷暑时,湖边的石凳都座无虚席。
这又让我心生羡慕。
其实在湖边约会闲坐是很浪漫,但在湖边分手借钱便很危险了。
一个莫名其妙的夜晚,我来到湖边,想的不是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而是我新写的,一个关于马车的。
我无法从自己的叙述中解脱出来,无法给自己的“孩子”定义。
毫无疑问,这是理想主义的套路。
没有现代叙事的技巧,没有精心构思的悬疑,没有感情奔放的青春,没有80后晦涩华丽的语言。
这本有什么?
有我自己。
这本就是一部我年少出走的记录。
这次蓄谋已久的出走,我在内心中回放多遍,所以能记起每个细节。
可少年时代的我,一直呆在家里。
《菜根谭》上说,文章做到极处,无有他奇,只是恰好。
对于一个囚禁已久的犯人,突然宣布他自由了,你能怪他那一刻做出的失态举动吗?
有朋友说,我过于强烈的言说欲,已经彻底毁掉了这本。
仔细想想,也对,很多时候,都是由叙述带着情节走,而不是理性把握走势。
朋友应该没骗我。
假如你是母亲,你会讨厌你的孩子吗?
何况“她”是我的头一胎呢。
也好,这样就不会有人复制我了。
如果说写作是个湖,那么湖边的双双对对就是作者。
可以在湖边打情骂俏,也可以在湖边分手借钱,或许还有可能被湖不动声色地吞掉。
湖很危险。写作也很危险。
一个不小心就会时光倒流,回到轰轰烈烈的大革命年月中去。
现今网络十分厉害,可以肆无忌惮地谩骂侮辱作者,可以把你呕心沥血的作品说的一钱不值,而且你还不知道谁在暗中捅你一刀。
敌暗我明。
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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