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说曹操曹操便到,正在勤政殿外头守着的陈德突然叩门小声禀道:“陛下,郕王殿下求见!”
文帝脸色陡变,“他的消息倒是灵通!”手重重地按在了桌案上,烦躁道:“不见不见,替朕打发他回去,告诉他身子弱就好好在府里休养,别没事出来乱跑,朕早就免了他早朝议事宫中行安,哪里还要他天天往宫里跑的!”
连悦不禁发笑,“陛下难道不觉得,郕王殿下的脾性最像您吗?”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叫文帝听了有些莫名其妙,“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皇上英明神武绝到了他的心坎上,他自认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可心思却偏偏被这么个丫头给看穿了,这叫他的心境实在是难以平复,可又十分好奇连悦接下来会说些什么,遂命道:“说下去!”
连悦咬牙,“皇上如今身强力壮,自然等得起七殿下成年之时,少则再过个三五七年,便也就能看出七殿下是否当得起皇上的厚望,若是七殿下的确是个可塑之才,难道皇上就没有想过要更立太子吗?”
“你放肆——”
“砰”地一声,不知什么砸落在地,文帝恼怒地呵斥道,连悦一个激灵,双膝直接狠狠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一脸委屈道:“是……是皇上您叫我说的!”
“你……你……你……”文帝颤抖着双手指着连悦,“你到底是什么人?”这样整密的思虑,文帝绝不相信,这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御医之女所该有的能耐。
从静妃之死开始,到刑场被劫,再又冒死回城,甚至当面顶撞他,文帝就觉得连悦有些不同寻常,她是唯一一个可以威胁到他,就算他手中掌握了生杀大权,可以杀尽天下人却动不得一个小小的她!
细思极恐,文帝不得不重新审视起连悦,是该派人好好查查她的底细,还有当初刑场助她逃脱的到底是什么人了。
连悦看文帝那一副苦恼的样子,不禁笑道:“皇上您不必这样烦忧,连悦就只是连悦,生死掌控在您的手上,我依旧会听您差遣,不敢有任何造次。再者,我既不会嫁给您的任何一个儿子,也不会痴心妄想成为您的妃子,更不会看上朝中某位大臣或是他们的子弟,连悦此生都不会插足皇权利欲之争,说这些,无非就是想……”
连悦吞了吞口水,继续道:“无非就是想亲自见一见郕王殿下,您想啊,郕王殿下性子同您一样的执拗,若是我不亲自同他解释清楚,他岂敢罢休,倒不是担心他会做出什么危及到皇上的事情来,而是担心他会伤及自己的身子,他那身子,可禁不起半点儿糟蹋啊!”
文帝长叹了口气,想来连悦所说也不是全然没有道理,半晌允道:“你去吧!朕给你一盏茶的功夫!”
“谢谢皇上!”连悦欣喜地跳起来,不等文帝开口,自己便开了勤政殿的门夺门而出。
看着连悦远去,文帝的眉头拧紧,这个丫头,无论如何,他都要牢牢抓在手中,若是轻易放了她自由,任谁笼住了她,势必都将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连悦出去的时候,楚惜朝还候在勤政殿外,连悦冲着楚惜朝飞奔了过去,楚惜朝一惊,眼前一黑,被连悦扑了个满怀,就当着勤政殿外无数宫女太监的面,吓得他们纷纷低垂了脑袋,深怕连悦还会做出更荒唐的举动来“瞎”了他们的眼睛。
好不容易,楚惜朝才站稳了,连悦也意识到这样对一个病秧子实在有些不妥,从楚惜朝身上跳下来,摸了摸他的脸蛋,心疼道:“楚惜朝,你怎么瘦了啊?”
“还说我,你不也是吗?”楚惜朝拉了连悦的手,细细瞧了她,仿佛怎么看也看不够。
连悦撇嘴,“你瞎说,我每天大鱼大肉的又不运动,除了吃就是睡,你看,都快吃出双下巴了……”连悦捏了捏自己的下巴道,最重要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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