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制度,压得喘不过气的“先人”流传下来的。也没有确切出处。
所以我说,且不可听他们乱讲。春天新鲜的空气和明媚的阳光,正好看书呢!虽然昼短夜长的冬季,屡屡被描绘成读书的最佳时间,比如林语堂老先生就说过:
“在风雪之夜,靠炉围坐,佳茗一壶,淡巴菰一盒,哲学经济诗文,史籍十数本狼藉横陈于沙发之上,然后随意所之,取而读之,这才得了读书的兴味。”
可朱熹也在《四时读书乐》中的《春》里描绘了春天读书的适意:
“山光拂槛水绕廊,舞雩归咏春风香。
好鸟枝头亦朋友,落花水面皆文章。
蹉跎莫遣韶光老,人生唯有读书好。
读书之乐乐何如?绿满窗前草不除。”
在花香,鸟语里,在正当美好的时候,读一本正对心思的书,还有什么比这更其乐陶陶的事情呢?在阅读里,春华相随,绿草蔓生,书页间摇曳着新芽初绽的树影,偶而有袅袅的花香传来,不正是古人向往的“红袖添香”吗?我虽是女子,也迷爱美丽芳华,爱那红袖拂去我长久阅读带来的倦涩。
这时候泡一杯花草茶,看那些旧时的花朵缓缓复苏,在水中重新回到那个已经逝去的春天,带来些同样陈旧的故事,在染了花色的水里蔓延开去……
偶而从书中抬起眼,端起水,看窗外蓝的天,吃盛在玻璃碗里的新做的糖山楂,糯糯的,甜甜的,微微的酸。心里默念着那些心仪的文字,当做背诵,亦当作对那个写字人的唱和。
…………
第二篇:
春天不是读书天,夏日炎炎正好眠。
秋高气爽尽情耍,严冬难耐望来年。
在这四句上依次修改一个字,两个字,三个字,四个字,使其意思完全相反:
春天正是读书天,夏日炎炎不能眠。
秋高气爽不能闲,严冬腊月胜往年。
第三篇:
春天正是读书天
——诗词里的春天
陶行知先生有诗,题曰《春天不是读书天》,鼓励人们“掀开门帘,投奔自然”,去自然里“放个纸鸢”、“攀上山颠”、“与花同眠”、“工罢游园”,他认为这些都强于闷在家中或教室里读书,“之乎者也,太讨人嫌”。
在陶先生看来,“书里留连,非呆即癫”。
陶先生写此诗时,正是民国初年,八股遗毒尚在,“死读书、读死书、读书死”的习气尚盛,作为教育家的他,在鲁迅先生“救救孩子”的呼声里,提倡亲近自然、释放天性,也是自然之举。
不过,万事最怕矫枉过正,如今,让人担忧的不再是死读书,而是不读书,尤其是不带任何功利色彩的读书。
很多人离开学校之后,即便是功利性的书,也很少读了。唐代大诗人王维的弟弟王缙就曾在一首诗中写道:
身名不问十年馀,老大谁能更读书。
看来,不读书的伙伴并不孤单,王缙诗名当时不在其兄之下,尚且如此不读书求上进,何况你我。
可是,如果“春天不是读书天”的话,那么,“夏日炎炎正好眠,秋又凉来冬又冷”,如此种种都可以成为不读书的理由,一年到头,读不了几本书就应该“收拾书包好过年”了。
古人说,一年之计在于春,春天如果不读书,岂不辜负了这大好春光?
读书有功利与非功利之分。
为了升学,为了考证,为了晋升,为了求职,为了加薪,凡此等有所求者,都可视作功利性的读书,阅读体验常常脱不了枯燥乏味,甚至令人痛苦不堪。
依着兴趣,随心之所至,漫无目的地读些闲书,或为增加见识,或为怡养性情,则为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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