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入她怀中沉沉入眠。
春杏端着汤药掀开帘子轻手轻脚的来到床榻旁,刻意压低了嗓音。
“二小姐,姑爷的汤药好了,杜少主嘱咐一定要趁热喝。”
苏悦先是同她微微颔首,但当看到歪在怀中好不容易才沉沉睡去的萧昱苍时,却是迟疑了一下方才轻手轻脚的坐起身来,将他抱坐在怀中,方才舀了一勺汤药喂给他。
不意外的瞥见他那立即就皱成了一团的眉头,苏悦不觉莞尔一笑,还真是累坏了,这样都还不醒。
“二小姐,姑爷这样没事么?”端着药碗伺候在旁的春杏担忧的迟疑道。
“没事,他只是太累了,睡得很沉而已。”苏悦头也不抬的喃喃道,“只要好好休息,缓一缓就没事了。”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春杏欣喜的眨了眨眼睛,“婢女还一直担心姑爷这身子也太弱了呢,几次三番的昏死过去,要不是穆老和二小姐您都精通医理的话,这要是碰上旁的人,恐怕早退避三舍了都。”
“又跟哪儿听人嚼舌根了?”苏悦不疑有他的回眸一撇,“况且,这话日后且不能乱说,毕竟今时不同往日,现在这院里的人可不止你们而已,虽说无霜和含香都很是规规矩矩的,但女人毕竟是女人,八卦的性子终究都还是有的,别叫人听到了新生猜疑。”
“是,奴婢知错了。”想也知道自家二小姐顾虑几何的春杏忙不迭连连点头,“二小姐您就放心吧,其实奴婢就是爱听人八卦而已,不过,说起八卦,有件事不知当说不当说。”
“什么事?且说来听听。”见一副纠结不已的表情,苏悦敛了敛眸光,不禁好奇的追问,手中盛满汤药的羹匙轻轻贴上怀中之人的唇畔一点点满满喂进他抗拒的嘴中。
“听厨房的阿婶无意中说起,就在前几日,二少爷好像因为银子的事儿和夫人大吵一架,结果二少爷好像不顾身上都没好全的伤口跑去喝酒了,而且还是喝花酒,差点没把夫人给气得背过气去。”
“嗯?竟有这事?”苏悦蓦地勾了勾唇角,眼睛微眯的讪讪道,“不是说都快要春闱了吗?二哥他不该是忙着备战春闱嘛,怎么竟还会有这等闲心去花酒了,还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大概二少爷也是心里没底所以才压力很大吧。”接过羹匙放入空了的药碗中,春杏蓦地眨了眨眼睛,“另外,大小姐也在找夫人要银子花,听说是为了参加百花诗会做准备,不过夫人好像突然的手头很紧,愣是谁都没给呢。”
“呵呵,她才陪了大笔的银子,手头不紧才怪。”苏悦不置可否的淡淡扬眉,“你去告诉我哥一声,就说陈氏缺银子已经缺到发疯了,要他绷住了别再被人给坑了去。”
“啊?哦,呵呵,是奴婢这就去。”春杏一连串的惊愕后忙不迭捧着空了的药碗一溜烟跑远。
而片刻后,苏悦才下得床来,正帮萧昱苍掖好被角,杜仲掀开帘子探头探脑瞥了一下。
“悦悦出来一下,有情况。”
苏悦狐疑的转身朝他走去,而待到在锦榻上相对而坐,捧着一杯热茶轻啜一口的苏悦同他眨了眨狐疑的眸子。
“什么事这么着急?”
“龙一刚刚传来消息,师父说赵景康的皮肤溃烂的很严重,并非薛明贵故意同镇国侯危言耸听,而是赵景康此番恐怕是真的是性命堪忧。”杜仲拄着下吧面色肃然凝重的叹息道,“此前我还真的担心康王府那边恐怕有诈,但这下看来赵景康的问题恐怕不单单是棘手而已了。”
“师父要龙一传消息回来,可是需要我们协助什么?”
“暂时还没有,龙一特意着暗卫传消息回来是奉我的命令,我不是担心师父孤身一人深入虎穴危险重重嘛。”杜仲说着都忍不住长长的嘘一口气,“另外,悦悦你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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