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庭、社
会和国家事务中要求有更大的发言权。这种愿望与比较僵化的旧的权威观念
发生冲突。在从前,也许有某种充分理由来明确规定社会各个阶层的职责,
并把fù女置于从属的地位。在这一点上她们默认了,因为男人是捍卫者和保
护人。但是如今社会更加复杂多变,任何人都没有理由绑在特定的职业上。
男人不全都当兵或从事艰苦的体力劳动,有许多男人就挤进了历来由fù女担
任的工作。城市生活现代化的步伐日益加快,小家庭的建立,使得男人们对
自己的妻子要求更多,如果不是在工作方面;至少也是要求她们成为好伴侣,
并对男人们的问题有深入的理解。教育、悠闲的生活、节制生育以及减轻家
务劳动的现代化设施,促使fù女考虑厨房和家庭以外的事情,因此,当前有
利于建立一种新型的夫妻和谐关系,这种关系为双方成为平等的伙伴并为履
行他们的职责提供了最大的可能。
多少世纪以来,印度fù女一直在自觉或不自觉地为保存、恢复和发扬我
们的传统和文化作出贡献。今天每个家庭都受到来自各个方向的变革之风的
袭击。我们怎样才能取得进步而不被变革之风所卷走呢?我们的未来在很大
程度上取决于印度fù女是否有智慧与能力去识别应当尊重什么和拒绝什么;
取决于印度fù女有没有能力把我们传统的精华与现代智慧的结晶协调起来。
选自《甘地夫人自述》
卡罗琳伯德
一九一五
美国学者,fù女问题专家。1934 年获威斯康星大学文学硕士学位。此后
先后担任过《纽约商业周刊》、《新闻周刊》、《财富》等杂志的编辑。1972
年任拉塞尔萨奇学院教授。1977 年起担任西里瑟夫大学教授。有关fù女问
题的著作甚丰。主要有:《无形的创伤》(1969 年)、《被压迫fù女》(1968
年)、《职业fù女》(1976 年)、《fù女想要什么?》(1979 年)、《双重
工资》(1979 年)等。
本篇是1977 年6 月4 日在威斯康星州举办的“国际fù女年大会”上所作
的演讲。她以犀利的语言提出了一个最简单的问题:fù女究竟想要什么?并
且一针见血地指出,fù女想要做的首先是人,然后才是女xìng。然而她认为,
所有的美国fù女是生活在由男人制定并为其服务的法律和习俗之下,而这些
法律和习俗则视fù女首先为女xìng,然后才是人,以致阳碍了女xìng无拘无束地
做人。
fù女想要什么?
1977 年6 月4 日
哦,上帝!fù女想要什么?这个问题难倒了西格蒙德弗洛伊德①,即使
这,位精神病学者能在你自己都不知道想要什么的时候就知道你想要什么。
反倒是头脑简单的人却从来不曾感到困惑,他们不问就知道fù女想要什么。
20 年前,我为一家公关公司工作时,曾问我们的汽车代理商,为何不能
将车门做得能让小孩从里面把它打开,我说,要想向fù女推销,你就得推销
出安全。
几位被问及的男士只是宽容地一笑。其中一位则告诉我,fù、女对汽车
唯一关心的是汽车颜色及车内装演是否与她们的服饰相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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