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气儿去。
见此,乌风不予理会,而是自顾自的写着方子,他一连写了整整两张后,这才神色平淡地抬头望着老者。而乌德淼见乌风一连写了两张方子,面上闪过一丝不解,因为他记得自己教授的药方,治疗类似的病症时,并不用写到两张方子,这是怎么回事儿?虽然心中有些疑惑,但乌德淼没有立刻开口询问,因为在他看来,乌风不至于犯这种小错才对!
然而这时,乌风开口说道。“刘伯,您老这岁数明白事儿比我多。各家有各家的规矩,我这做小辈儿的,管不着您要怎么个活法。不过在我这儿看病,您就是我的病人,得听我的,这是规矩!至少在我用药期间,您不可沾染丝毫烟草!”乌风的年纪比起这老者来,差了好几辈,本该对其尊重。但他此刻是以医者身份,在与病人说话,立场不同自然方式不同,因此其开口间,神情极为严肃,根本毋庸置疑,不容反抗。
“哎,这娃子长大了,行事越来越像他爹了!罢了,刘伯这次听你的,用药期间不抽烟!”老头闻言先是一愣,似乎完全没想到这个他看着长大的小鬼,突然说话竟变得如此犀利。这平时村头村尾见着,那副嘻嘻哈哈的模样与此刻的样子,还真是完全不同。有心反驳两句,可人家这话在理啊,虽然如此,但身为老一辈儿,岂能被这愣头小子唬住?这么想着,老头扭头看了一眼乌德淼,随即用一副老气横秋的语气,特别强调了最后一句话。这话里意思,等用药结束,老头我该咋抽还咋抽,你们管不着。
这明显一副抬出辈分碾压的局面,让乌德淼也是一阵无语。这位刘伯那可是村里出了名的老顽固,乌德淼自己也曾多次叮嘱过对方戒烟,可完全没用。
“行,我给你开了两个方子,回头好好调养一下,最近就别下地了。记住了,用药期间不抽烟,我会让刘大叔盯着你的!”乌风没有去在意老者有点倚老卖老的言语,见对方了答应下来,他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简单叮嘱一声后,便去抓药了。见此,老者眉头一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又抓不出什么头绪,略一思索无果只好作罢,随后与乌德淼闲聊了起来。
二人闲聊间,不一会儿功夫,乌风便熟练地抓好四个大药包。紧接着,他将老者搀扶着送回了家里,还特地与其子刘大叔郑重的嘱咐了几句。等回到自家小院,正端坐在客厅的乌德淼,心中的疑惑早就按耐不住,乌风刚一踏进客厅,他立刻站起身来,脸上露出一丝不解的问道。
“风儿,你刚刚给刘伯开的药,没问题吧?这风寒咳嗽不是一方就够吗,你为何开了两方?”见乌德淼问起,乌风没有意外,反而脸上闪过一丝狡黠,看得乌德淼更加疑惑起来。
“刘伯那老顽固,恐怕是不会那么轻易戒烟的,刚刚那方子,第一张确实是治疗风寒,但后一方却并非药方,只是给他开了一些滋肺润喉之物,平时泡茶水喝都行,老少皆宜!我已经叮嘱过刘大叔了,等药用完再来抓,给他下个一年半载的量,这时间一长,或许还真能戒掉他那老烟袋!”乌风不紧不慢的开口解释,听得乌德淼一愣一愣的,他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平时看着听挺实诚的一个人,这耍起心眼来,竟然把刘伯那老顽固给算计了。想到这里,乌德淼心里,竟隐隐升起一丝痛快之意。显然,他这些年来为了让那刘伯戒烟之事,恐怕吃了不少瘪。一想到等刘伯知道真相后,老脸上露出的憋屈,乌德淼内心便不经暗叫了一声“好”。
虽然心中小心思乱飞,但身为长辈,乌德淼却是郑重地点了点头称赞道:“唔儿身为医者,对待不同的病患,能有自己独特的治疗方式,为父很是欣慰啊!”
“皆是父亲教导有方,孩儿不敢自得!”听到这话,乌风顺势拍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马屁。
不过身为父亲,自己的孩子有所成长,他哪有不高兴的道理?即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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