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小子可能口不对心,但这话落日其耳中,还是让他大感愉悦,脸上露出乐呵呵的笑容,目中的欣慰之色,也不经更浓了几分。由此可见,这一年多来,随着乌风的成长,父子俩的关系也确实缓和了很多,也亲近了许多!
然而下一刻,乌德淼笑着笑着,脸上的神情忽然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略一沉吟,他面上浮现出了一丝异样神情,说出了一句,另乌风大感意外的话来。
“哦对了,风儿,以前你年纪尚幼,咱们乌家的一些往事,并未告知你!如今你也算长大成人了,有些事儿你也应该知晓,并且为父还有一些东西打算交托给你!”
闻言,乌风一愣,脸上闪过一丝古怪。
“交托给我?什么东西交托给我?咱家除了那一亩三分,还有什么可交托?再说了,那些地里的庄家,好像也一直自己在打理啊,难道这还不算交托吗?”乌风心中这般暗自想着,但嘴上可不敢说出口,而是一脸好奇的模样,望着乌德淼。而正当他打算开口询问之际,乌德淼却一转身,拄着手杖,缓缓向着内屋书房走去,并且还冲他呼了一声。
“风儿,随为父来!”虽然心中颇为不解,但乌风也不敢怠慢,只好带着疑问小跑几步上前,搀扶着乌德淼,一起进了书房。
内屋书房不大,前后左右也就两丈大小,其内是一目了然。书房正对面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像,中间则摆着一张红木书桌,四周安放着三个一人高的书架子,上面全都是一些医药典籍,或者草药品鉴之类的东西。看到这些,乌风心中更是大感疑惑起来,因为这间书房,他随父学医以来,不知道光顾过多少次了,里面大大小小的医书典籍,几乎都有其翻阅的痕迹,并没有什么奇特之处啊?父亲带自己来这里,能有什么东西交托?
“风儿,你对咱们乌家了解多少啊?”
就在乌风内心疑惑顿生,不明其父用意何为之际,乌德淼突然走到那副画像下面,目光凝望此画,背对着乌风,显得一丝神秘兮兮的淡淡开口问道。
这画中是一个倒背双手的男子,男子身穿一袭白衣长衫,看不到相貌,因为画中的他只是背面。而其满头飘逸的长发,似被风拂起,从而显露出男子背部白衫上的一个图案,一棵树木形状的图案。此画没有署名,没有印章,更没有丝毫布景,只有这么一个背影,看着极为单调乏味,且毫不起眼。可让人觉得奇怪的是,这幅画给人的感觉,仿佛并不是让你去看画中的男子,而是其背后那棵枝繁叶茂,栩栩如生的树。
这幅画像,打乌风记事儿开始便挂在这里,他早就看了无数遍,因此没有注视画像,而是脸上古怪之色一闪,思索起父亲话里的深意来。
在他印象中,自己家除了祖上三代在这清水村为医外,就是一户普普通通的山野农户,并没有什么不平凡之处。若真说有他不了解的地方,那便是自己的爷爷了。
在乌风的记忆里,完全没有爷爷的印象,爷爷早在其父年幼时,便在一次外出远行后,就此了无音讯。或许是在外遭遇了什么不测,多半已经不在人世,家人也只能遗憾怀念!而奶奶一人拉扯父亲成人,因操劳过度,也在乌风尚未出生前就已经病逝!但即便这些,在村子里也都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并没什么奇特之处。不过他了解自己的父亲,既然对方这么问了,说不定还真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事情。难道说,自家祖上还是什么大有来头的人物?但看看自家目前的处境,实在有些难以相信。因此略作沉吟后,没有结果的他,不答反问的说道。
“爹,你这话什么意思?”
闻言,乌德淼将目光从画上移开,转身看向乌风,在乌风大感好奇的神情中,说出一席连他自己都感觉没有没脑的话来。
“咱们乌家在这清水村,只居住了三代人,并非原住民。而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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