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丽丽笑一笑，很反感：“不要问来问去，让你看就看！”

    我最烦她这句话，让人心里黑暗？

    她在手机上拨几下，弹出一张图片，放大让我看；不过石头而已，只是比一般好看。

    这下她要主动介绍：“这不是一般的石头，是玉。”

    在我看来，玉不玉都是石头，不可能变成吃的。

    她笑话我；还说年轻人什么也不懂：“玉非常值钱，喜欢的人很多；不能把它当石头？玉就是玉。”

    这使我非常困惑；玉是什么东西？左看右看就是石头；反正她也不会正面回答。

    可脸上也露出含糊的表情；用手在荧屏上写几个字，弹出解释：“所谓玉，就是美丽的石头。”

    章丽丽吐一口气，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嘴里不停念叨：“玉，怎么会是石头呢？在我心中，代表纯洁、高尚、没有瑕疵，跟石头联系不上呀？”

    我不得不告诉她：“不要把石头，看成自己的梦想；石头就是石头。”

    她不服气，又在手机上写几个字，弹出网页，也有说明：“玉，属于美丽的石头；它是纯洁、高尚的象征。”

    章丽丽只是悄悄嘟囔：“原来是象征呀？我还以为……”

    她还想了解更多；又在上面点击页面——“补课注意事项”几个字，在我眼前一掠过去。

    我想看，她一翻，就不见了；只好问：“如果我想补课，找什么样的老师好？”

    这个问题，她愿意回答：“一般找上课老师最好，以免到外面上当。”

    我提出一个新问题：“如果，你帮我找，会选择什么样的人？”

    章丽丽不是孩子，这种事要花钱：“你最好让爸爸妈妈找，以免我找的人，他们不接受。”

    我傻乎乎的不知是什么意思；夫人找来的老师是骗子，敲诈……

    荧屏在章丽丽手上闪一闪，唱出一支优美的歌。她看一眼，拨通对着耳朵，慢慢走出大房间……

    我很想知道，跟谁说话；竖起耳朵，才能隐隐听见客厅沙发上压低嗓门的声音；“假期正好有时间；连上班费一起算；否则……”

    对方说话，一点也听不见；停顿一会，又隐隐传来章丽丽的声音：“这事压力很大；自己生的孩子，想见一面都难；虽然是一种交易；但毕竟我……这种心情你能理解吗？”

    不知对方说什么，我把耳朵拉长，依然听不见。很长时间，才传来章丽丽断断续续的声音：“行，好好！见面再说。”

    她的拖鞋声，从客厅走进大房间，仍然坐在床上，靠在我的面前。

    我憋得难受，实在忍不住问：“谁打来的电话？”

    她不停翻弄手机，显得很激动；不停颤抖说：“别问，好不好？有很多事，属于个人。”

    那么，她的手抖什么？不让问，就让她一直抖吧！

    突然，唱出一支迷糊的歌……

    我看一眼，手机在她的梳妆台上，本想起来……

    她却替我拿，坐在床沿，听我说话。

    我对着耳朵，一会传来夫人的声音：“你在哪？让你在家好好百~万\小!说，怎么会这样难？”

    我不想告诉她真实情况，只能撒谎：“妈，我在找补课老师！”

    夫人毫不留情大喊大叫：“找什么呀？一个孩子，找来的也不能教；赶快回来！家里有事！”

    我随便哼哼一下，通话挂断。

    章丽丽很理解，从阳台上把我的衣服裤子拿来说：“还有点湿，穿一穿就干了。”

    我穿衣服裤子；她像男人一样盯着，只是没有贪婪的表情而已。手机吊在脖上；她送到门口，忍不住紧紧抱着我说：“以后，要经常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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