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把利刃,任他通天本事,亦不在话下。”
白翎道:“公子,咱们在这洞府自在逍遥,朝夕说话,不好么?管他甚么英雄豪杰,枭雄奸徒。”
十思君闻听,似乎她有意在此长住,不觉哑然失笑。到底是个小孩子,只图自己快乐。正要劝说,又想一个小女子抛头露面也诸多不便,有此念头理所当然。便随口说道:“那你待在这里,那也不要去。待我事情办好,再来寻你。”
白翎颔首道:“我愿意在这里等你一生一世。”
十思君淡然一笑,抚着她秀发道:“傻丫头,莫说疯话,你将来还要嫁人滴。”
白翎摇头道:“翎儿不嫁,终生侍奉公子。”
十思君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胡言乱语,将来吾也要结婚成家,你如何跟着我?”
白翎道:“那我就做公子的丫鬟。永远听你的话,好教你不舍得赶我走。”
十思君大笑道:“为何不舍得你走?将来你有你的夫君,吾有我的妻子,咱们可以做两对好朋友。”
白翎心下惶恐,悲从中来,蹲坐草地,低头伏膝哭道:“你为何这般狠心,总是想赶吾走?难道是吾不遂公子心意?那你只管打我骂我好了,我死也不离开你!”说着越哭越大声。她心情激动,哭得几乎是故意撒娇。她只在父母被元军屠杀时大哭过,此后从未流泪,可能一时情之所至。
十思君万料不到只几句话她便放声大哭,不由得手足无措,说道:“别哭,别哭!我又没赶你走。”
白翎道:“那你以后也不可吓我,说要赶我走。”
十思君道:“你一听到要行走江湖,就愁眉苦脸。我想你在还是待在这里比较好。”
白翎道:“我陪着你在一起,无论去哪里,一点也不气闷,反而开心得很。你如不许我陪你,我就跳悬崖自尽。”
十思君板起脸道:“你只要乖乖的,不再用自杀来威胁我,就许你陪着我。你若嫁人,死不死我都会心疼,但却无能为力,威胁也没用的。”
白翎听他说“无能为力”,这句话冷漠无情之极,忍不住又抱膝大哭。
十思君道:“又不是小娃娃了,动不动就哭,算乖呢,还是不乖?”
白翎起身说道:“公子,吾不哭了。”见一对彩蝶双双飞过,便即娇躯纵出,双掌疾圈,将这对蝴蝶分别抓在双手。蝴蝶飞翔迟缓,以她此时的轻功及手法,捉蝶自是手到拿来,轻而易举。俏目盯瞧,言道:“这对蝴蝶双飞双宿,真是羡煞世人。”说着,伸开手掌,任由蝴蝶翩跹而去,脸颊上泪水兀自未干。
十思君伸手轻展衣袖将她泪珠拭去,微笑道:“真是个小孩子。”
当晚两人吃过晚餐,白翎收拾了碗筷,将碗碟筷子洗得干净,放在石桌晾干。自回左侧洞室内石榻上,依照十思君所传之法修习内功。
此时十思君就居右隔壁,白翎有时修习内功遇到难处,大呼小叫,他便可立即指点,免她于修炼时内息走岔。两人日夜庄敬相对,心中各无男女之见。
十思君洗漱完毕,走入卧室,便打坐安息。
白翎练了一遍内功,刚要合眼。却辗转反则,困不能眠,便蹑手蹑足来到十思君寝室。忽见他掌画阴阳,静气收功。然后倒身侧卧,当是他酣然入睡。
白翎平时看惯了,向来无动于衷,但白天为了十思君分别的话而大哭大叫一番,心情激荡,见到他背影宽厚,只觉说不出安全温暖。心道:“我只须乖乖的听话,公子便不会赶我走。我一生一世伺候着他,那一生一世就开心得很。”胡思乱想片刻,不敢再想,便即转回入睡。
也不知过去多少时候,忽听一阵瑟瑟唧唧声。忙张开俏目,见一只松鼠猥琐窥探,白翎看了一会,瞧得有趣,飞跃而起,去追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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