翕然挑了挑眉,“我?我能有什么法子?”
陈秋白抿抿嘴很是不甘,“您都能在漠北混的风生水起,怎会没有法子?您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女人了!”
东陵翕然的眸子逐渐暗了下来,漠北是她心中永远的痛,更是回不去的地方,被一个旁人这样提起,她的心总觉得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有又如何?我不过一届女流,上不了台面,况且国家大事轮不到我掺合吧?”东邻翕然冷哼了一声,没理他挥挥手,“妙儿,将这吃食从过去咱俩就回。”
陈秋白很是气愤,“太后娘娘!您又何必和自己的儿子置气?!他是欺骗了您没错,可他也是为了您着想啊!他给了您锦衣玉食的生活!您现在吃的穿的用的不都是来自于圣上?!您难道就要这样见死不救吗?到头来受到损伤的可是永宁啊!”
东陵翕然握紧拳头依旧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怒气,“哀家还从未说过圣上的一个不字,你倒好,恶人先告状?过去之事我不想提,也希望陈大将军能体恤下我这老妇人的心,该闭口不谈的就莫要张口,朝堂上下多少能人异士,他们都没有办法我一个女流能有什么办法?”
沈妙此时已经从御书房里出来,东陵翕然抬起胳膊放在了她的手上,“我们走。”
沈妙有些为难的抿了抿嘴,“太后娘娘...圣上邀您进去...”
东陵翕然无奈的长叹口气,“带路。”
陈秋白不死心的跟上,“太后娘娘!您足智多谋一定有办法!您一定要帮助圣上度过难关啊!”
东邻翕然没搭理他,自顾自的往里走,度过难关?他们给自己下难关对时候怎么没想到有这天需要自己的帮助?
走进御书房,一股刺鼻的味道让东陵翕然不仅皱眉,“来人!你们都是做样子的吗?!御书房脏成这样也不知收拾收拾?!”她尖着嗓子吼道。
可是在场的下人们没一个敢动弹,他们谨慎的望着丁旭斌,生怕他一个不高兴给自己赏板子。
东陵翕然摇摇头,“怎么?我的话都不好使?!”
这才陆陆续续有下人们行动起来。
东陵翕然命沈妙拿出刚才的饭菜放在丁旭斌面前,“如此作践自己,不也想不出法子吗?快吃点东西,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
丁旭斌脸色苍白,嘴唇干裂,他憔悴的摇摇头,“朕不饿...”
“不饿也要吃些东西!”东陵翕然不由分说的盛了一碗汤,放在了他面前,“快喝。”
丁旭斌鼻子一酸险些哭出来,“母后...孩儿...孩儿无能!”
东陵翕然知道,刺激他内心的不是自然灾害,而是人心,真是应了自己的那句预言,“母后问你,你知道兰殇为何而败?”
丁旭斌眨了眨眼睛,不明所以的望着东陵翕然,似乎根本不知道这其中的原因。
“为何...?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国力匮乏从而导致的自然衰败?”
东陵翕然摇摇头,“兰殇足有上百年的历史,泱泱大国哪是说败就败的?导致兰殇灭国的正是因为举国上下人心不齐。”
丁旭斌更迷茫了,“人心不齐?”
按理来说东陵翕然常年在漠北生活,怎能知道兰殇灭国的原因?他有些不确信,难道不是因为自己比莫志云强大的原因吗?
“兰殇表面上看起来很好,但其实暗流涌动,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心里的小算盘,不是你亡了兰殇,而是兰殇的每个人在微乎其微的过程中分裂了兰殇。”东陵翕然轻声说道,早在丁瑞轩那时候,兰殇就已经是在硬撑了,她在丁依凡身上知道。
丁旭斌还是不理解,“可是...他们为何会有二心?”
“因为法律不完善,外敌入侵严重,每个人都想从中捞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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