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好处。”东陵翕然继续耐心地解释着,“你的出现正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羽毛。”
丁旭斌听后陷入了沉默。
东陵翕然继续开口,“但今时不同往日,已经改朝换代,你知道你要做的是什么吗?”
丁旭斌虽然心存不甘但还是摇了摇头,“孩儿不知...”
“你要做的,就是找出兰殇遗留下来的问题,解决它,这样释迦才能走的长远,把奏折给哀家看看。”东陵翕然已经坐了下来。
丁旭斌似乎看到了希望,他深吸一口气就要开始工作。
东陵翕然拍了下他的后背,“哀家看看也只是闲得慌消磨时间,你先吃,吃完在工作。”
丁旭斌悬着的心可算是放了下来,只是眼睛里流过一抹精明,东陵翕然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聪明,有这样一个母亲,是一把利刃,只是不知有天会不会插进自己的喉咙里。
东陵翕然细细看着奏折上的字,没有越皱越深。
丁旭斌在一旁都不敢吭声了。
过了许久,见东陵翕然没有反应丁旭斌这才开口,“母后,您看出什么来了?”
东陵翕然揉了揉太阳穴,“圣上,你命人将兰殇往年三十年的账本找出来,事情不对。”
丁旭斌哪敢怠慢,御书房又开始了运作。
“圣上,太后,这是先国的账本,请您二位过目。”
东陵翕然拿起一本看了看,又拿起了另外一本,差不多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她眯起了眼睛。
“怎么样母后?事情是不是有眉目了?这南涝北旱有解决方案了?”丁旭斌激动的问道。
东陵翕然摇摇头,“还没,不过找到了些假账。”想必是当时战乱纷飞,莫志云无暇照看期间出来的贪污事件吧?这下东陵翕然心里有数了。
“假账?”丁旭斌有些不解。
“无事,圣上,关于南涝北旱事故,哀家认为南方涝灾可以用分流措施进行疏导,北方旱灾若若不严重可以种一些适应那边条件气候的农作物。”当初她初到漠北,也是这样告诉巴特儿的,那一年他们吃到了自己种的食物...那份喜悦,到现在东陵翕然都记忆犹新。
“那就按照母后您说的做!”丁旭斌激动的说道。
“哀家刚才看灾情,其实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原本地方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为何会传得如此轰轰烈烈?”东陵翕然皱眉问道。
丁旭斌顿了顿,“您是说,有别有用心之人?”
东陵翕然点点头,“皇上可不是那么好当的...”
丁旭斌沉默了片刻,“母后,孩儿需要您!请您辅佐孩儿!”
东陵翕然笑着抬起眼眸,“你的事,哀家自然鞠躬尽瘁,依哀家之见,这次的灾情虽然不是那么严重,但您刚刚登基若不去视察灾情恐怕不能服众。”
“您的意思是,孩儿需要南下北上?”
东陵翕然点点头,“切记,莫要惊动当地官员,也算是一个突击检查。若是发现了贪官污吏,不要留,全当收买人心了。”
丁旭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孩儿谨记母亲教诲!这就择日出发!”
东陵翕然点点头,“去吧!让陈秋白陪着你。”
丁旭斌南下没到一个月就寄来一封密函,信上说的和东陵翕然预想的没多大出入,果真如她所料,当地的官员锦衣玉食,富得流油,就只是把他家搜了,就够救济当地人民的了。
这件事过后,市井里的谣言也就自然而然的消失了。
“母后,您当时跟孩儿说的假账...究竟是什么啊?”
东陵翕然平静的开口,“就是你南下见到的富官,哀家不说只是想让你慢慢去悟。”
丁旭斌恍然大悟,“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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