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今天师傅吃素,要不然这样,师傅就以茶代酒,我刚已经备好了茶水,茵儿你去里面端出來。”其实茶水中沒有下迷一药,沈风就是想看看她如何应对,虚虚实实,让她看不清真假。
琴茵很快从灶台房间内,端來烧好的茶水,沈风殷勤地为她倒了一杯,奸笑道:“我再敬师傅一杯,这一杯是祝贺师傅得到我的这个京城第一美男子兼升州第一有钱当徒弟,那我就祝师傅老來得徒,财色双收。”
琴茵噗嗤娇笑出声,轻嗔道:“这祝词都被公子说乱套了,师傅年轻貌美,怎能说是老來得徒,财色双收听上去,怎么都是在说师傅市侩,收徒是为了名利。”
“无妨。”舒如姒咯咯轻笑几声道:“这祝词我听着心坎舒服,收到你这个徒弟,是我占了便宜。”她话里有话,只有沈风才听得出來,她这是挤兑自己,曾几何时,她脱了某个年轻帅哥的衣服,那年那日,她又脱了那个年轻帅哥的裤子。。
往事历历在目,不堪回首却又浮出心头,沈风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來,师傅,我们干一杯,我们师徒合体,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舒如姒知他心中愤然之极,忍不住掩嘴娇笑几声,大大方方道:“好哩,师傅受你这一杯。”说着,将茶水一饮而尽,毫不在意其中是不是被他下了药。
沈风看得一阵郁闷,她仿佛已经猜到茶水中沒有下药,才喝了下去,难道自己的心思,就真的瞒不过她,老子偏不信这个邪,天下间哪个女人我收拾不了,今晚就要让你这只骚狐狸乖乖屈服。
咦,我不是还有春一药吗,为什么单单只用,作为一个资深色狼,应该贯彻要广撒药,多泡妞的行为准则,这要怎么用才不会发现,沈风很快将目光锁定在旁边那个檀香炉上,心中很快又想出了一条奸计。
为了使她消除警戒心,沈风把注意力转移到茵儿上,连连跟她对饮,茵儿酒量不是很好,酒至半酣,便已经昏呼呼,眼眸迷离,此时,舒如姒笑吟吟道:“已经是亥时二刻,良辰吉时,正方便你们洞房”
琴茵遍体通红,身躯涂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当真是美得的般般入画,脸色升腾出热气,眼眸萦绕着一团雾气,羞涩道:“师傅在胡说什么。。”
舒如姒娇笑道:“师傅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你进了洞房,师傅才安心,若是她以后负了你,师傅便帮你将他杀了。”
这骚狐狸在搞什么鬼,明知道我在酒里下了迷一药,为何还让茵儿和我洞房,难道这酒里有古怪,如果骚狐狸我在酒里下了迷一药,一定会有所防备,甚至已经提前在酒里掺了解药了。
琴茵浑身发热,脑袋晕乎乎地,别说洞房,就是走个路都有问題,她扶着额头,弱弱道:“茵儿不胜酒力,略感困乏,恐不能服侍公子了。。”
沈风仔细看了看茵儿,脸上通红,眼神迷离,这哪里是酒后的姿态,根本是发情了,难道这骚狐狸提前在酒里下了催情药。。
靠。这么说我也中了药了。
想到了这个可能,沈风暗骂医生,额头冷汗不迭,老子纵横淫一场数十载,只有我助药为乐,何曾被人催情药过,想到此,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却发现她的目光正停留在自己的两腿之间,顿时,沈风身上一阵燥热,竟然在她注目礼下,可耻地举白旗了。
舒如姒脸上抹上一层淡粉色,荡笑几声道:“茵儿说她困了,你还不快扶她进房去。。”此时茵儿浑身燥热,眼眸中散发出炙热的情火直射到他身上,满眼尽是羞涩和期待,两种意味夹杂在一起,便是赤一裸一裸的勾一引。
两人都中了催一情药,四目对视下,是天雷勾动地火,烈火烧着干柴,欲一火被一下子勾了起來,也不管还有一个闲杂人等在,直接将茵儿拦腰抱起冲进房间,在他走向茵儿时,一个微小的动作瞒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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