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如姒,沈风将春一药药包悄悄拆开,在走过檀香炉的时候,将粉末撒在香炉中。
今晚不只是一个,而是将她们师徒一起收拾了。
舒如姒似乎沒有发现,脸上升起一道嫣红,在沒有人看见的情况下,露出少许女儿家的羞态,沈风走到门边,又突然回头瞪了她一眼道:“别想來偷看。”说着,将房门关上。
将茵儿抱到床上,然后在暖帐旁边掌了一盏油灯,影影绰绰,一具动人的玉体便横陈在眼前,沈风一阵热血澎湃,激动道:“茵儿,此时有什么话想说,”
琴茵媚一眼如丝地望着他,深情道:“茵儿只愿一生伴在公子左右”
简单的一句话,便足以见她的痴情,沈风在红唇上轻轻一吻,郑重道:“多谢你。”
琴茵不解道:“公子你为何要道谢,”
沈风带着愧疚道:“你全心全意付出,而我却还不能和你成亲,比起你,我给你的太少了,甚至不能给你完整的爱,我太花心,我对不起你,也要谢谢你的垂青”
琴茵摇摇头,一脸幸福道:“我们大华向來风俗皆是鼓励男子多娶妻生子,公子为何不同寻常,反而因有太桃花而愧疚,倒是茵儿经常吃醋,这才是不守妇道,公子会因此而嫌弃茵儿吗,”
沈风一阵失笑道:“保持你的醋劲,我就喜欢你吃醋,最好三天上一次瓦房,你越闹我越喜欢,越闹才越热闹”
“人家又不是河东狮吼。。” 琴茵脸上欣喜,轻嗔一声,又感觉身上传來的需求,嘤咛道:“公子,我为何感觉身体有些奇怪。”
沈风失笑道:“你到现在才知道,师傅在酒里面下了催一情的药物,现在你我都中招了,为的就是让我们完成洞房大业。”
“是师傅。。”琴茵神色亦是有些意外,随即羞涩道:“师傅做事向來带着一股决然,此举也是为了我着想。”
沈风笑道:“天底下能给自己徒弟下药的人,她一定是第一个,不过我本來就想要我的宝贝茵儿,她倒是顺了的心。”
“那公子还在等什么。。”琴茵轻抿红唇,酥胸急急起伏几回,娇媚地睇了他一眼,目光尽是裸的勾引。
这句话仿佛是最烈性的,比什么强力伟哥印度神油更有用,直接瓦解了他的所有顾虑,正要翻身上马,却听门外传來一个气死人的声音。
“是了,乖徒儿,你可在等什么。”
舒如姒不知何时靠在门边,双手抱胸,脸上挂着一串灿烂的笑意:“磨磨蹭蹭的,难不成你还要茵儿主动。。”
琴茵娇呼一声:“师傅,您怎么來了。”
沈风怒地回头,愤愤然道:“师傅,你能不能请你出去,你在这里,会影响我们的洞房质量。”
舒如姒脸上浮出一股至媚至妖的荡一意,咯咯笑道:“我是來看茵儿,又不是來看你,茵儿,师傅便在一旁指导你,你说好不好。。”
琴茵已羞得埋在被褥上,稍稍抬起头,羞涩道:“多谢师傅。。”
沈风气得咬牙切齿,但这次身上的却一点沒有褪去,反而越发高涨,或许是中了点催一情药的关系:“师傅,茵儿我会指导,你在这里,反而会让我发挥失常。”
舒如姒放一荡地娇笑几声道:“我教我的,你做你的,我们两不相干,小家伙,今晚我便要让你离不开我的徒儿。”
妈的,我还会怕了你,想看就让你看个够,沈风俯身下去,开始发挥十八般武艺和三十六路招法,舒如姒看得波澜起伏,气息明显絮乱许多,但仍旧是沒有离开的意思。
床上的两人则完全是进入了忘我的境界,空气中弥漫着淫一靡之气,舒如姒脸色通红,看轻啐了一声,慌忙从房间逃了出去,沈风看得一阵偷笑,原來她只是表面大胆一些,到底还是个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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