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道。
这是宿州的一些林地和铺子,从两年前开始,就一直在亏损。祁印商道。
所以,有什么奇怪吗?真要是生意不好做,你处置了吧,横竖本妃现在不缺钱。秦绾道。
确实有点奇怪。祁印商冷漠的脸上勾起一丝笑容,却很冷,完全不带温度。
秦绾在把自己的私产全部托付给他的时候,就下放了大半的权利,做生意确实不可能一帆风顺,这几年里,祁印商也关掉过一些店铺,或变卖,或转行,也有购买新的良田商铺,总体来说,秦绾的产业是欣欣向荣的,如果只是生意不好,他确实不用特地来回报。
宿州生意不好做的原因是,那里盗匪太多,商队来往不便,物资不流通。祁印商道。
盗匪?秦绾没好气道,宿州军在干什么?
在忙着当盗匪。祁印商不慌不忙地道。
噗——秦绾直接喷了,瞪着他道,别一本正经突然来一句好吗?
是真的。祁印商一耸肩,无奈道,白天穿上军服是兵,晚上一脱甲胄就成了匪,官商勾结把持政务,横竖宿州天高皇帝远,只要控制了刺史和传递公文的驿站,宿州就成了一个封闭的国中国。
秦绾一声哀叹。
宿州偏远而贫瘠,只要他不报灾,朝廷就谢天谢地了,确实没多关注那个地方。
祁印商沉默不语,等她消化完这个事实。
本妃回头和王爷商量。秦绾继续叹了口气。
是。祁印商答应一声,正要告辞,目光无意间落在她手里的簪子上,不由得一怔。
这么脏兮兮的东西,实在不像是王妃的,难不成是古董?
对了,你看看这东西。秦绾注意到了他的视线,顺手把簪子抛了过去。
祁印商接在手里掂了掂,沉吟道:铜簪不对,这重量不太对。
重量不对?秦绾疑惑。
重了一点。祁印商肯定道,若是轻了,也许是空心的,可重了就不对。又不是黄金,打一支铜簪不至于还要掺别的东西?那得抠门到什么程度。
秦绾听得一脸佩服。反正她是没感觉到簪子分量有什么不对,说明了就算真有问题,那差距也是极为轻微的,可祁印商只是掂了一下就感觉到了。
术业有专攻。祁印商却显得很平常,若是菜市口卖肉的王屠夫,掂一下都能告诉王妃重了多少。
我知道了。秦绾点点头。
也算是个意外现,如果有人处心积虑伪装了这支簪子,那么这就是玄玉惹祸根源的可能性很大。
祁印商把玩了一番簪子,没现其他不对劲的地方,顺手就还了回去。
就像是他自己说的,术业有专攻,他管好王妃的产业即可,这些阴谋算计的事自有比他擅长的人去头疼。
等他出去,秦绾顺势往椅背上一靠,闭上了眼睛。
这几天生的事太多,就连她也不免有些疲倦了。不止是身体上的,还有心里的累。
安静下来,她不禁又想到了南宫廉送来的信。
私事偏偏在这个时候,还没空来东华,总觉得他在暗示着什么,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并非是说她觉得南宫廉会陷入什么危险,只是莫名地觉得烦躁。
再想起那个口信,唐少陵究竟怎么了?
三年前,唐少陵确实有走火入魔的迹象,可苏青崖不是也说了没事吗?何况鸣剑山庄里还有唐默和唐演两位绝世高手,断然不会坐看唐少陵出事的。
然而,无论怎么自我安慰,秦绾都无法说服自己,闭关三年不出是件正常的事,又不是修仙!
她知道,江辙虽然表面上从不提起这个儿子,但内心里也同样是担忧的。
然而,这回不是当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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