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 27 章(第1/4页)  缘是求非之红唇点绛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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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也不会!”

    孟虔的身前跌坐着失神失措的吕昂,小子前襟凌乱起皱,面颊上有清晰地指印。

    无疑,是孟虔打的。孟虔会动手,是比他恨声咆哮更令人感到匪夷的事。

    屋内气氛凝重,吴是非与袁恕相视一眼,并未去管起冲突的二人,径直跑向了坐在角落里惶惶鸣泣的荀晚华。

    “十三爷平平心,自个儿身子要紧,可哭不得呀!”

    荀晚华张了张嘴,仅窒息般“咳咳”了几声,终究难诉,怕诉,攀住了少女的胳膊瑟瑟发抖,伏低恸哭。

    见势不对,袁恕也赶忙将孟虔往后带一带,拉着他好声劝:“二哥亦未出月子,仔细身体,有什么不痛快也坐下来慢慢说,莫大动肝火!”

    孟虔气得手抖,呼吸急促,转过脸来给袁恕摆摆手,竟是眼眶一红,哽咽得说不出话了。

    于是擅自做主唤了僮子进来收拾伺候,暂请吕昂回转自己屋里,安抚了情绪崩溃的荀晚华,方听稍事平复的孟虔又将原委道来。

    不出所料是为着时舜钦。

    “霈英与小十七的事他亲口认了,没得抵赖,说是关着,但并未锁在地牢。一群小子不敢跟得太近,就肯定是进了楼里。我寻摸一圈,还是在房门外头把大哥堵着,百般问都不肯讲出霈英下落。我记得传说馆主的屋子里似有机巧,恐怕是”

    历任馆主皆豢yù奴,也都有风流秘辛遗世,一间充盈着情/色/yín/糜的私趣小室,几十年间一直是繁露馆历任馆主口口相传的授与,始终惹人遐想,盼能一探究竟。

    但既然是只有馆主才晓得的秘密,那么被锁禁在内的人也可说求诉无门了。因此孟虔才担心盛怒之下的董执会对时舜钦做出过激的举动,急切地想确认那人的平安。

    却发现董执形容亦是不好,惨白着脸踉踉跄跄返进屋内,背佝偻着,仿佛顷刻间苍老至古稀。孟虔不敢一再追问,好言劝他几句,再把前因后果问一问,央他把事情放下,jiāo给自己来处理,随后便直来荀晚华处斥责吕昂。

    当着荀晚华,小子虽有些窘迫,倒也不抵赖。认就认了,嘴且硬,讥讽时舜钦老吃老做,做这种事驾轻就熟,横竖馆内歇业日久,自己也找个发泄口松快松快,两厢情愿,没什么丢人的。

    他这话应付别的人或还可以,想在孟虔和荀晚华跟前糊弄过去岂非当他们是蠹子?荀晚华立时羞愧难当,一个劲儿说:“都怨我!是我活着成了祸,才叫你这混账东西心思太活,一刻都不肯消消停停的。我便死了,大家安生!”

    话音未落就一头往矮几上磕,孟虔坐得近,及时将他拦住。吕昂一边与他拉扯,一边犯浑使犟:“睡一次怎么了?玩玩罢了,恩伯这辈子还没沾过别的身么?倒给人脑袋顶上扣座贞节牌坊。那不如把这一楼上下全浸了猪笼,再请道皇命叫这行禁了,岂不天下清明?”

    啪

    就为这句话,孟虔生平头一次打了相依相守的小倌儿兄弟。不为他大放厥词指摘董执,而是“玩玩”两字尖锐地扎进了孟虔心坎儿里,戳痛了旧伤处。

    “玩玩?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经玩出人命了?还说是玩!这次玩什么?霈英的命吗?或者大哥的命?”

    吕昂舔了舔腮内的破皮,依旧满不在乎:“二哥真会虚张声势!人命?谁死了?”

    孟虔一把揪起吕昂前襟,咬牙恨道:“六年前,你下在霈英yào酒里的东西,忘了吗?”

    吕昂倏然一怔,惶恐地意识到了什么:“那、那次恩伯训斥了我几句,不是,没有、怎、样”

    “当时没有怎样,但大哥谁都没说,那次yàoxìng猛烈,霈英动情狂浪,自献了女穴。”

    吕昂猛地浑身剧颤。

    荀晚华已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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