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身躯作袁恕的背靠,一手托住他后腰,另手环臂搂在他胸前,唇抵在他耳边呵气为言,说:“我在,放松!”
落入看客眼中,黑色的剪影却仿佛吴是非挑弄的亲吻落在袁恕颈侧,手探入了襟内肆无忌惮地在硬挺的牡粒上揉搓,惹得他娇喘连连,更禁不住绷直身体,仰脖发出破音的呼喊。
短促尖细的一声“啊”,吴是非感觉到怀中人异样的颤抖,同时也嗅见了逐渐扩散的腥膻味道。
“公子,”她开口说出登台后第一句临机的对白,“下边好像全湿了。”
屏上肚腹隆重的人被另一双手掰开了双腿,要他屈膝,扶住了腰背令他须得挺直,艰难地跪于榻上。微侧的身形恰承了一束橙光,薄衫衣摆堪堪挡住下身的私隐,不明液体自股间涓涓滴落,亦隐隐沾湿了肌肤,顺着颤抖的双腿下滑,显得情/色/悱靡。
刻意的误会引导瞬时点燃了室内yù壑的烈焰,熊熊难灭。
想不到,屏后的灯火就在此刻断然熄灭。机巧运转,中台陷落,半折戏唱罢了。
☆、四十六、后半场
登台前袁恕便让刘佑预先备下了催产yào,以免产程拖得太久,反而消磨了客人的兴致。此番他早早破水,产口很快也顺利开到七指,着实令老实本分的老郎中很是松了口气。毕竟yào与dú只一线之隔,医者仁心,好端端的人,能不吃便不吃,人活一世痛病灾,顺其自然是最好。
这话吴是非听了可不乐意:“还早?从昨晚上疼到现在,你瞧瞧,天都将黑了,刚破水。会不会数数?自个儿掰指头算算几个时辰了?还阿弥陀佛,我抽你个大日如来!”
在场就连小瓦都听明白她话里的歪曲,蹭地红了脸,她衣袖怯生生道:“非姐慎言!即便不信,却不可不敬,如来尊者,你别一口一个那啥,怪臊的。”
吴是非懒洋洋哼一声:“天打雷劈,有种他来呀!叫姐也见见真佛长什么模样,回头吹牛都有凭有据。”
言罢端了yào粥奉到袁恕嘴边,半哄半迫要他喝完。
天热减食yù,袁恕又疼得浑身乏累,昏昏渴睡,倒肯听话,未如往常一般与吴是非使赖消磨。
此处简室其实就在舞戏台的正下一层。升降台底部的空间连通了狭窄的甬道,走到头推开隐蔽的门扇出去,便能发现所处之地就是两层楼之间的楼梯转角平台斜面夹室里。板条合得严实,乍一看难觅丝毫破绽,凭谁都猜不到台阶下原是空的,那些围起的板条并非为了显得美观,而是掩藏内里的别有洞天。
退出密道后,一直严阵以待的刘佑和小瓦自当妥帖麻利地将袁恕照看起来。至于楼上被撂下的金主看客,还由董执亲去应付周旋。吴是非只管等着那方的消息,续演,她便换身衣裳抱着袁恕再升上去;不续,她也不许他人来将袁恕轻易挪动了,就等他安安稳稳诞下孩子再作计较。
因此袁恕也在等一个结果,新趣奏效否,即便续契也只说明成功了一半。良宵还长,他这一胎既牵扯了分娩一脚踏鬼门的生死关,也挂着一馆上下诸位yīn身儿今日过后的命途,心思多沉重,哪里还敢当自己是人?他是武器是商品是一件崭新琢磨的招牌摆设,矛盾地想好戏连台,又怕返回去撑不住,挨不过。
忧思各怀,以致出来后他与吴是非彼此之间竟皆无话,对面沉默。
不意,外头脚步声匆匆,孟虔一头撞进来,开言先问:“小十九情况如何?要紧否?”
吴是非搁下粥碗,凉凉道:“几人续了?”
孟虔疲惫地捏捏眼角:“九个抢着续,单行舟把点绛契摸出来,开条件要独享。”
“价喊到多少?”
“点绛契的一倍多,生意做到现在就没见过开得如此高的。大哥才抻了一轮,他们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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