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间内甚至传出了冲撞板壁的咚咚震响。
就连暗室窥窗后的孟虔都捂眼背过身去,一口气灌下三杯凉茶,直叹:“这丫头待在馆里一年余,确实看多了学坏了。”
董执折扇轻摇,泰然自若:“不好么?”
“于我们,人才。于她自己,我觉得倒是我们欠了她的。”
“该补偿些什么给她吧!”
“哼,韶华短暂,拿什么赔她的天真年华?”
“一个公子。”
“啊?”孟虔一怔,似有所悟,“大哥是说”
董执抬手打断,淡淡道:“差不多了!”
他所指,是台上的袁恕产口开足,已在全力娩出胎儿。
支起的双腿被吴是非打开到极致,缝隙间竟隐约可见他雄器亦半勃。胎儿的压迫加之对痛感的敏锐,又令他有了尴尬的反应。但今次吴是非已经不会局促地躲开了,她一边自上而下按摩袁恕坚硬的肚腹,一边也适时地为他揉搓发热的囊袋。产痛的剧烈远大于yù望的刺激,袁恕疼得无暇他顾,只使劲推挤。力竭后示弱地左右摇晃着头,眼角泌出泪来。
他总不喊,所有的痛吟也被一方绢帕堵在咽喉,更叫yù望高涨的看客难辨他究竟是在乞怜抑或求欢。诚然他们已不约而同地将他所有的肢体表现,他的呼吸和低喘、偶尔的嘤咛,都看作是情/色浸染下的绝佳反馈,是对yín技的褒奖,以及对自己的迎合。
饶是身经百战,孟虔也已听不得楼下种种放dàng的叫喊了。他捏袖打风,讪讪说一句:“我去瞧瞧老刘后续的应急准备安排得如何了。”便红着耳朵径自转出了暗室。
董执没有走。他一动不动立在窥窗前,目光沉沉地望着楼下的舞戏台,看见了机巧推动,中央的王莲载着产程近尾的袁恕转过四分之一个圆,头面冲向看客。与此同时,梁上亦翻落两挂白色的长绸,末端结环,正垂在袁恕颈侧。
吴是非拾起绸环套在袁恕双腕上,牵唇拈笑,说出第二句未经排演的对白:“这样子,你是不是好喜欢?”
单行舟又一次紧紧贴在门板上,却非主动自愿。
“嗬嗬,原来大官人也爱双轨呀!”
僮儿握着裹好膏脂的玉势狠狠顶进单行舟后/穴,毫无转圜地一入到底。他吃疼猛地仰起头,指甲抠进木板中,后/穴不由自主收紧,雄器顶端的铃口滴下黏滑的润液。随着若ròu处被粗暴地抽/chā,他的感觉亦在痛与快之间跌宕起伏,双眼逐渐失焦失神,半张的口角抽搐着淌下涎来,一副yín/糜放dàng的模样。
这实在是僮儿的意外收获!有钱的金主们固然不乏暗癖多怪者,南风馆也应接爱雌伏的客人,不过哭着求人用糟践的方式cāo干,别的小倌儿、僮儿或许也有遭遇,于现今这位年少的新人却是新鲜。他宛如报复一般不遗余力地蹂/躏单行舟的垢穴,也并不好心地与他抚慰雄器,便是欣赏他不堪不雅不入流的表情,任由他扒着木门扭动躯体,直似条离了水的鲶鱼,丑陋滑稽。
“嗯哼”台上的袁恕死死住白绸,身体向前抬起,须臾又坠落,两手挂在环中气喘吁吁,涨红的颊上绯色未消,荧火照shè下反而生出美艳之感。
吴是非竟自他双腿间探身,越过高耸的肚腹爬过来,单臂撑在他肩侧,另手扯下了他嘴里的红巾。
第三句念白:“里头也憋得很难受吧!让他出来好不好?”
红巾没有再放回口中,袁恕屏足气咬住下唇,抬身仰脖,拼一身气力向下推挤。无声的博弈,是他与腹中胎儿挣一线生机,成败都归于静寂。他颓然跌入王莲,激起浅浅的水花,圆睁的双眼直直望着前方,仿佛是在看台下这些不露面的金主,眼中冷漠凉薄,无恩无义。
倏然一只血红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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