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后天来也行,咱们就当倒了回班。”
常大伯觉得自己也想回去给祥合说说,让他抽时间去宋百万那里看看,如果用得上就把它租赁下来,起码能解决他全家人的生活问题。于是,也没和曹师客气,马上回大院去骑自己的电摩。当他推起电摩往外走的时候,感觉比往日费劲,连忙重新撑好朝下一看,前后轮胎都没气了。
他看着轮胎想,怎么前后都没气了?不可能是带烂了。如果带不行了,或者扎了什么东西,不会两条同时破,一定是人为的。
常大伯想着朝朱工那扇房门看了一眼,忽听里面有人放声大笑。他明白是怎么回事,对着那扇门大声骂道:“真不是东西,和我过不去把小孩的伎俩都用上了。”遂掏出手机给电工打电话,叫他赶快回来取气管。
电工回来看到这种情况,也觉得不是带烂了,连忙取来气管帮着把气打好大声说:“放气这活谁都会干,骑电摩的人就小心着!”
常大伯啥话没说,骑上电摩上路回家,一路加速快赶,到村口天色已晚。他先到老蝴蝶的门房一打听,知道祥合出外办事去了,老蝴蝶叫他歇歇,喝杯茶再回去,他说明天不上班,专门到这里喝茶谝闲传。
老蝴蝶打着趣说:“快回去,快回去,家里有老婆,几天都不见啦,咋能在我这里坐住?”常大伯也不理他,骑上电摩回到家里。
家里的人都在客厅看电视,祥俊和桃花也在这边和孩子玩,看见大伯回来就起身招呼。柳枝问他吃了饭没有?杏花说:“不用问,这时候回来,一定没吃晚饭,你们都坐,我去厨房拾掇晚饭。”
常大伯刚坐下就问:“祥俊,今天不是双休日,又是什么节吧?”
祥俊说:“大伯,不是,这几天没有节日,说是雾霭严重,空气质量太差,对人有危害。上边为了保障学生的身体健康,所有的学校都停课关门,把学生全放回家了。我们教师无事可干,也只有回家休息。”
常大伯说:“什么雾霭,这些日子的天气,自古以来都是雾茫茫的,就算有害,也不应该把学生放了。学生是国家的未来,学习时间怎么能耽搁哩?雾霭的有害物质在空气中,把学生一放难道就不用呼吸了?”
柳枝接着说:“可不是吗,害怕饿老鼠不抱鸡娃子啦。幼儿园都放了几回,一回就是三天,几个星期只上了两天学,一个月缴的钱还是一分不少。两个娃天天在家里,非出去玩不可,那里有停在学校保险。”
桃花也说:“这样的天气不上课,简直就是因噎废食。害怕雾霭对学生的身体不好,停在教室上课怕啥哩?少出来活动也就是了。放回来停在家里更不好管,孩子正在贪玩的时候,谁会老老实实地呆在家里。”
杏花端着晚饭刚走进来,听到这话也说:“太阳明晃晃的,偏说有什么雾霭,大小娃都不让上学。一个星期就停三四天,星期六星期日没有雾霭还是照常休假。我看是老师偷懒哩,放得时间再长,工资一分不少。”
祥俊忙说:“这是上边的决定,咋能怪老师哩?我也觉得学生在学校里上课,比放回家好管理。可是,上边不让上学,下边的老师有啥办法。这些日子放了几回,停在家里无可事事,真是太无聊了!”
常大伯接住杏花端来的饭说:“我明天和你爸说说,让他去文教局郑重其事地提意见。这样放学生,不管是谁的决定,无疑是错误的,学生不能再耽搁啦。文化革命期间,停课串联、游行造反,把那时的学生耽误扎啦,对国家、对社会造成了不可弥补的损失。天空中的风云雾露古来如此,咱这里下半年的天气,几个月的早晨都是雾茫茫的,要说对身体有害,让孩子尽量减少户外活动即可。如果要停课放学,无异于浩劫再现。”
祥俊支持着说:“对,这话该说。学生正在一寸光阴一寸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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