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那象是一抹无法愈合的伤痕,只要情境相似,便会不可扼止。(第3/9页)  我本不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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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的风很温暖,那时候的夜很温柔。物是人非,身侧佳人已不同。

    他不是不能接受幸儿,幸儿与他青梅竹马,现在又出落成难得一见的美人,有主见,有担当,又能得到双方家长的祝福,但他就是忘记不了心中的那个美丽的倩影,那象是一抹无法愈合的伤痕,只要情境相似,便会不可扼止。

    记得去年这个时候,他和嘉丽猫在韩大校后门的巷子里撸着串串,生在sh的他被辣到舌头伸得有一尺长,嘉丽笑得花枝乱颤,然后把头伸过来,轻轻地帮他吹。那张美丽的脸映衬着灯光近在眼前,更增添了几分迷离。她边吹边笑,亚歌不由得痴痴呆呆的,好象着了魔一样,一时倒也忘了把舌头缩回来。他心里有了个坏主意,他把舌头突然勾起,刮到了嘉丽的鼻梁。嘉丽笑着连忙退后。亚歌干脆离开了座位,伸着舌头扮演着僵尸隔着桌子追她,嘉丽左闪右避,终于被他抓住。他想趁势吻她,入口却是嘉丽递到嘴边的一杯啤酒。

    那天晚上,他们一起睡在学校周边的西江宾馆。他感觉到嘉丽柔软的身体变得滚烫,她口里呢喃着他的名字,他们疯狂相吻,他没有放过她身体的任何一个细微的部分,他感到身体的荷尔蒙全面爆发,嘉丽小绵羊一样的身体在他的激烈攻势下瑟瑟发抖,这更激起了他的热情。嘉丽紧紧地抱着亚歌宽阔的肩膀,她的指甲几乎掐进了亚歌的皮肉。两人纠缠在一起,发现彼此是如此的需要对方的补充。上帝造人时,看似分配了每个人一份独立的思想,而身体,却只赋予了一半。

    待倦鸟回巢,溪涓归海,一切平静之后,亚歌揽着娇羞的嘉丽,两人露出甜蜜的笑容。

    幸儿突然身体有些抖动,也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激动,她靠得亚歌更紧。有过经验的亚歌心里情不自禁的一动,他是一个健康阳光的男生,和嘉丽分手后,他再也没有接触过女性的身体,他隐隐感到身体有个小火苗划破了夜空,嗖忽儿亮了起来。幸儿拂了一下被风吹得凌乱的秀发,凑到亚歌的耳边,轻轻地咬着,微微有些颤抖地说道:“亚歌,今天晚上,我不想回家。”

    这么明显的暗示,亚歌当然明白意味着什么,他的脑海里迅速闪过了嘉丽那含怨的眼神,也许是因为时光流逝,也许是因为分开的时间太长,也许是这样的夜晚,这样的美人在侧,实在不宜想起别的佳人,嘉丽的面貌似乎已经有些模糊,不再如往日那般清晰。

    亚歌揽着她站起来,柔声说:“天真的有些冷了,我们走吧。”

    幸儿看着亚歌把车开进了延安东路的一家宾馆,脸上不禁涌现了绯色的潮韵,她轻咬着嘴唇,默不作声地跟在他后面,瞳孔里流溢着动人的光彩。

    3

    梅宝华看着对面这个瘦削的中年男人,依稀觉得有些面熟,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他虽然穿着普通,只是随随便便地坐在沙发上,却有一种凛然的气势,令人不敢小覻。

    他客气的一摆手:“贵客请用茶。”

    那人突然笑了笑,象是一块老树皮开了裂缝一般,让人心惊肉跳:“尘满面,鬓如霜,宝华老弟养尊处优,原本也不认得我了。”

    梅宝华诧异地仔细审视着那张布满沧桑的脸,这实在是一张不应该忘记的面孔,他在脑海中急速搜寻,突然他失声叫道:“您是傅三傅老大?”

    傅三含笑不语,把茶端起来,凑近鼻端环绕着闻了一下,又把茶放下了。

    梅宝华大吃一惊,脸色阴晴不定的变换。想当年,傅三无疑是长台市最大的黑社会老大,麾下兄弟数千,欧有道都只是他的一个小跟班,梅宝华当年只是一个附庸其下的一个歌舞厅老板,后来进军地产业时,拆迁时遇有阻碍还曾借重过傅三的势力。

    “不知道是您老人家光降,傅大哥,这这这有十几年没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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