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那象是一抹无法愈合的伤痕,只要情境相似,便会不可扼止。(第4/9页)  我本不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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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宝华恭敬的询问,心里十二个鼓一顿乱敲,他不是被关起来了吗?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是十八年零一百二十三天。上次见面还是老弟拆迁德新路棚户区的现场工地上,各位一筹莫展之际,我亲自开着挖机冲向了钉子户李二毛。”

    说起峥嵘往事,傅三脸上显出了光彩,那热血沸腾扬名立万的记忆,要想忘记的确很难。

    梅宝华心里突突乱跳,当年长台谈傅色变,黑白两道,他纵横驰聘,哪里有纷争,只要重金请他出山,就没有摆不平的事。当年拆迁德新路遇阻,李二毛带领一帮当地的居民集体抗拆,拦住施工队进驻,而此时的梅宝华全部身家都已经搭进了这个项目,如若不能顺利拆迁,宝庄地产公司将扼死在起步阶段。

    梅宝华显得越发恭敬,他琢磨着今天傅三的来意:“傅大哥,幸亏有您当机立断,以暴治小弟该死,不会说话,幸亏有您出马,才让小弟度过了难关。今天小弟作东,请大哥一定赏脸吃个饭。”

    傅三嘿嘿笑道:“饭就不吃了,今天我来,是想请宝华老弟给老哥哥一个薄面,帮着找一个人。”

    “哦。”

    “我有个亲戚,可能被贵集团收留了,他的名字叫唐嘉龙,一个小屁孩子。”傅三平静的慢慢道出来意,他如炬的目光始终盯着梅宝华的神情。

    梅宝华脸色大变,忽地站了起来:“大哥,您现在帮欧有道那逼种站台,你们”

    傅三看他的神色,心里顿时雪亮,唐嘉龙果然是被宝庄给扣了,他微微一笑,没有回答梅宝华的质问,给他来了一个默认。

    梅宝华心潮起伏,他想不通哪个环节出了紪漏,老东西这么快就找上门来,瞧他那一副有恃无恐成竹在胸的神态,必定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傅三果然还是以前那个傅三,天生就带有灵敏的嗅觉。帐册千辛万苦才到手,正是扳倒建吾的良机,我梅宝华卧薪尝胆十年,不就是为了今天报仇雪恨?岂能轻易放弃?如今什么年代,我梅宝华什么身份,不是看在往日交往的份上,我怕一个过气的黑老大何来?

    梅宝华平复了一下情绪,他故作轻松地笑道:“大哥,也不知道您哪里听来的消息,我一个地产公司,又不是流浪人员收留所,怎么会收留你的什么亲戚呢?您一定是搞错了。”

    “哦,我搞错了么?”

    傅三淡淡的说道,语气听不出有半点波动。

    梅宝华的态度本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今时不同往日,傅三不是当年叱咤风云的傅三,梅宝华也早已是雄霸一方的诸侯,不再是那个穿着套靴在工地一线摸爬滚打的小老板。

    “你和有道,都已贵为长台声名显赫的大企业家,执着于昔日恩怨,一定要斗个两败俱伤么?”说罢,傅三一声叹息:“如果两位愿意,我来当这个和事佬,一笑泯恩仇,共建共赢,岂不更好?”

    梅宝华哈哈大笑:“大哥,您今天是来找人,还是劝和?如果找人,虽然现在没有头绪,小弟却可以帮您撒出人手,竭尽全力,定要护得贵戚安全。如果是劝和,那就请恕小弟无礼了,我和欧有道,绝不能并存于这个世上,有他无我,有我无他。我当年被他迫害得如同丧家之犬,这仇岂是轻易化解得了的?”

    傅三一听,梅宝华在暗示唐嘉龙现在安然无事,只要过得一段时间,自然把他放了。可傅三并不关心唐嘉龙的生死,他说是寻找亲戚,实则要的只是帐册。梅宝华当然也知道他的意思,不过在装傻罢了。

    梅宝华语气变得强硬起来,无非是因为傅三接近了真相,触痛了对方,傅三还想努力一下。

    “宝华老弟,冤家宜解不宜结,有道有错在先,我着他上门负荆请罪,你要什么条件,尽管告诉我。”

    梅宝华心里冷笑,这老儿坐牢把脑子都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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