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知道朱妮妮没有课,就硬着头皮去敲她寝室门。
她屋里的大姐和二姐都坐在椅子上织毛衣,朱妮妮躺在铺上看杂志,见我进来,冷冷地瞅一眼,没吭声。
我故作镇定地跟两位姐姐东拉西扯:“你们俩这手艺真好!给自己织的?”
她俩瞅瞅我,瞅瞅朱妮妮,抿嘴笑。
我没办法一个劲冲大姐挤眉弄眼,她那人最好。
果然,她心领会神地说:“哪呀,妮妮织的才好呢!”
我佯装不信,道:“是嘛,在哪儿?我瞅瞅”
大姐从妮妮的柜子里拿出一条织好的围巾送给我。
朱妮妮飞快地从铺上下来,要过来抢,我高高举起来,她抢不着。
“这是大姐给我的,又不是在你那儿拿的。”
她气得直跺脚,冲大姐喊:“大姐,你帮着他来气我!”
大姐宽容地把她拉到床头坐下,道:“别耍小脾气了,人家来看你,怎么不理人家呀?”
又转过来头冲我说:“辛安 ,这就是你不对了,什么事儿把我们小妹气得哭了好几场?”
我连说冤枉,这姑奶奶连刘伟都怵,我还敢惹她?!
我偷偷瞟了朱妮妮一眼,看她仍然气哼哼地坐在那儿。
二姐过来对我小声说:“快赔不是吧,你们俩这都搞得什么呀!”
我小声说:“我真没做错什么”
朱妮妮气呼呼地嚷道:“哎呀,你俩别好心没好报,人家根本就不领情。”
我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分辩说:“我让你说成什么了?我还有点儿形象没有?”
她讽刺我道:“有c怎么没有?跟电线杆子一样高大c冰冷!”
大姐c二姐笑着出去了,我还得硬着头皮待下去:“妮妮,咱们好好谈谈吧?”
她冷冷地拒绝道:“n一!没什么好谈的。”
我着急地说:“那天我是说话冲一些,可这些天不顺心的事情太多,我情绪免不了有些波动,你就别计较了吧?”
她咬着嘴唇说:“你说的不顺心的事儿也包括我是不?”
我连忙解释:“不是的,你别想那么多,我说的是我自己的。”
她眼泪又掉下来,哽咽道:“我真搞不懂,你忽冷忽热的,你到底想怎么样嘛?!”
我心里一阵悸动,长叹一声,把弟弟给我说的话原原本本又跟她说了一遍。
我心里也不好受,说:“我不想辜负你呀!”
也不管身边有没有别人,她扑到我怀里,失声痛哭,我也紧紧地抱着她,多少天的郁闷化作泪水也涌了出来。
她哭了一会儿,抬头看到我满脸泪水,乖巧地用手给我抹了抹,满脸梨花道:“你看你一个大男人怎么也跟我一样,羞不羞啊!。”
我长长吸了一口气,强笑道:“都是你传染的。”
她破涕而笑。
她双手拉着我坐在凳子上,劝慰我说,你别想那么多了,以后的事情等毕业以后再说吧,说不定你父母亲过一段时间单位就会好起来的。
我苦笑一下,点点头。
我把刘伟和吴文娟找我的事儿跟她说了。
她有点儿不好意思问我怎么办。
我说该工作还得工作呀。
她问我辅导员那头呢?
我故作轻松地刮了她鼻子一下,说我去帮你圆场吧。
她一脸幸福地把头靠在我肩上。
我跟朱妮妮说好了,在学校期间正在交往,不能引起大家议论;更不能让老师和学校注意,因为我们俩在学校中都太惹眼了。
虽说是学生干部,我也不好在女生寝室中待太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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