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章 一盏清茗酬知音(第1/3页)  角落里的时光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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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班主任的突然调职不免让这一大班子人蒙上了些许阴霾,毕竟她是那么一个有感染力的班主任,尽管只是相处了一个星期。

    有的人说:有人在你生命里屡屡划过,却平淡无痕,而有些人一面之缘,就嵌入大脑回路深处,走进记忆里,仿佛不请自来。

    也许,就是这种吧。

    天空中的夕阳没有初来时那样的养眼,一层冰工厂雪糕的橘红显得有些黯淡,窗外马路边电线杆上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吵闹着。

    “手卷真珠上玉钩,依前春恨锁重楼。风里落花谁是主,思悠悠。青鸟不传云外信,丁香空结雨中愁。回首绿波三楚暮,接天流。”沈嘉嘉不知何时读起了课外扩展的诗词,嘴中叨念着李璟笔下的丁香。

    “这李璟又不是亡国的主,他愁个啥?难道跟李商隐一样内有隐情——他最宠爱的哪个妃子和他发火,撒手去了。”

    沈嘉嘉试图从她周围的人身上找到答案,一个劲的左抨右击。

    彤丹有意无意的问了一句“李璟是谁?”沈嘉嘉没有回答她,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正拿着纸擦鼻涕的润年,润年囔了囔鼻子“可能吧,我也不知道,要不你百度一下。”声音略带着沙哑,听得出来,他有些小感冒了。

    沈嘉嘉没有得到中意的答案,再次拨转目光。基于之前背书的事情,白铭驹在沈嘉嘉身上吃了些苦头,没敢作声,装作没听见。

    沈嘉嘉见白铭驹半天没回响,举手间,准备提醒一下眼前这个装聋作哑的大逆之臣。

    “这是一首伤春词c春恨词,词的上片从落花无主着笔,写春恨所以产生的触媒;下片从思念难解立意,将春恨产生的根源揭示得含蓄而又深沉。作者用了词家惯用的对景抒情的手法,然而却用得很不一般。”木子安想了想,接着补充道:手卷真珠上玉钩,依前春恨锁重楼”二句委婉c细腻,卷帘本欲观省景物,借抒怀抱,而既卷之后,依旧春愁浩荡。可见,“锁”是一种无所不在的心灵桎梏,使人欲销愁而不可得。而“春恨”并不是抽象的,“风里落花谁是主”,风不仅吹落花朵,更将凋零的残红吹得四处飞扬,无处归宿。在这里可以看到的是人的身世飘零,孤独无依。据马令《南唐书》卷二十五载:李璟即位,歌舞玩乐不辍,歌师王感化尝为之连唱“南朝天子爱风流”句至再三再四以剌之,李璟遂悟,作《浣溪沙》二阕并手书以赐感化,其中就包括这一首。这样看来,词中的春恨就不是这位风流天子对景抒情的一般闲愁,很可能是南唐受周威胁时的危苦感慨。

    “可以的呀!木子安,想不到你对这些还挺有研究的。”沈嘉嘉一脸的诧异。

    润年就一个表情——目瞪口呆,脸上还写着俩字儿“惊讶”。

    彤丹也这不知被哪儿刮来的风吹得扭过头来,放着万丈光芒的双眼仔细地着这不起眼的小短腿。

    白铭驹闻声,终于抬起了那始终不敢抬的头,望着眼前这个个儿不高的小青年,没有说话,只是心底一阵暗喜。

    “没有,没有,才疏学浅,只不过是前不久刚好在课外书上看到了一些关于南唐的叙述,今儿我也只是做了一次知识的搬运工。”

    木子安挠挠脑袋,一本正经地解释着谦虚。

    “行了吧,你就别谦虚了,要不,按规矩来?”白铭驹终究压制不住体内即将爆发出来的那股来自远古的星斗之力,也不管沈嘉嘉会不会秋后算账,他只想和眼前的木子安过过招。

    木子安思量了一下“行,就按规矩来。”

    所谓的规矩,就是每人轮流出三次诗(词)的联句,对方补上缺失的那一联,并说出这首诗(词)的诗名(词牌名)及作者。但有一个要求,所出的诗词,必须是以往所学的,包括课外扩展。

    “人生若只如初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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