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
却道故人心易变。
”白铭驹快言快语,抢先占了先机。
“纳兰容若的《木兰花·拟古决绝词柬友》下阕是骊山语罢清宵半,
泪雨霖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
比翼连枝当日愿。”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王维的《相思子》”
春风满面的木子安略带着些许轻松,语感不快不慢,不慌不忙,与其说是搬运工,不如说是附加感情的吟咏。
“湿云不渡溪桥冷,娥寒初破东风影。溪下水声长,一枝和月香。”
木子安转转眼睛“人怜花似旧,花不知人瘦。独自倚阑干,夜深花正寒。朱淑真的《咏梅》。”
半轮下来,白铭驹微微一笑,感觉遇上了对手,又像是失联已久的知音。虽然同是一个屋檐下,同为一个宿舍,之前却没有发现眼前这不起眼的小个儿的水这么深。白铭驹努力地掩饰着内心那滴滴的惶恐和破琴绝弦之后再遇高山流水的喜悦。
接下来是木子安出题,心里不踏实的白铭驹不知道对手会拿出些什么,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落木萧萧,琉璃叶下琼葩主。素香柔树,雅称幽人趣。”
沈嘉嘉听了,下意识地瞟了眼课本,轻轻地将书搭在唇边,一副你问我我也不知道的样子。
“嗯无意争先,梅蕊休相妒。含春雨,结愁千绪,似忆江南主。《点绛唇》,作者是谁我忘了,不过我记得是在《再别康桥》的后面一页,有三首,这是其中的一首。”
白铭驹不由得笑了一下,这课文背得,连页码都记住了。
木子安没有言语,只是很快速地给出了下一句。
“槛菊愁烟兰泣露,罗幕轻寒,燕子双飞去。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欲寄彩笺兼尺素,山长水阔知何处。晏殊的《蝶恋花》。”
“你也不错嘛,接好咯,最后一联。”木子安的笑有点儿猥亵。
“半壁山房待明月。”
“一盏清茗酬知音。”
最后,一切的一切都落在了“知音”二字上,随着“音”的落墨,时间像是凝驻在了这一刻。白铭驹和木子安没有言语,没有任何的表情附加,只是一种会意的眼神在交替。
“你俩傻了?”沈嘉嘉似乎没能领会。
“来,继续。”白铭驹挪动着嘴皮“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
“啊,停,打住,抱歉,我实在实在是不忍心打断你俩,但是呢,我也是身不由己。”白落芝不知何时抱了一大叠作业停留在过道上,她顿了一下,嘴唇挑动着,刻意地强调着不忍心。“毛老师让你俩去她办公室一趟,别忘了带根教棍去。”落芝努力用双臂撮合着胸前的英语周报跟作业本,没法整理的那些册子显得有些凌乱。
白铭驹撅了撅嘴,一场酒逢知己未尽欢的失意毫不夸张地写在了脸上。
润年疑惑的问“是不是昨晚交的作业你没认真写。”
白铭驹闪了下眼光,也算是个答案了。润年知道肯定是那么回事,也没多说,只是颇有些担心。
大咧咧的沈嘉嘉带着些幸灾乐祸的兴奋“你俩就等着挨棍子吧。”
木子安摆了摆手,表示无所谓。彤丹也没在意些什么,只是又将头低回去,看起了数学题。在白铭驹看来,彤丹的静有些让人不能理解,似乎是夹带着什么故事。
在办公室里,剧情并没有像沈嘉嘉所预料的那样发展——木子安c白铭驹被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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