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假字吧。”
“应该是吧,不然,说是说(shu一)的话,那就是说话的意思了,在古汉语当中表示说的话,都是什么什么曰的那种,而且和前文不太搭调。”
木子安不太确定,也不好完全否定,只好将目光转向了白铭驹。
“你觉得呢?白铭驹。”
白铭驹翻着古汉语词典:“在古汉语当中‘说’字一般是通假字,在这里通‘悦’,也就是喜悦的意思。”
过了没多久。
也不知道蒋贵川哪来的勇气:“要不,你跟木子安还有课代表你们几个商量着翻译,我们在旁边凑个现成,或者我们先讨论着角色分配的事儿,你看我们会都不会翻译”
蒋贵川试图着讨个便宜,话还没说完,慕容枫刚要准备举手表示赞成,他俩就遭来了沈嘉嘉恶毒的眼光,瞅得蒋贵川还没来得及放个屁,就赶紧给憋了回去。
沈嘉嘉两目青光,扫视着周围的一切,所有人都纷纷的摇头表示不赞成。
就欧木凯滑头,拍了一把蒋贵川,用着他那杂旮寨子口音:“人家老师说,叫自己翻译,不会的阔以讨论,你就想偷懒你,这条臭咸鱼么!”其实他心里是十个满分的赞成蒋贵川的,只是,那样的话,估计下场和大象一样,直接被秒杀。
董卓辉一个后知后觉“啊”了一声,看来,他真被慕容枫给说傻了,这“傻鸭子”。
润年偷瞄了一眼沈嘉嘉,没敢说话。
彤丹继续着后面的内容:“太子及宾客知其事者”
“这里怎么翻译呀?”白铭驹故意向沈嘉嘉提问,怕她的眼光再继续下去,恐怕草鱼都要变成烤鱼了。
沈嘉嘉看了看,嘴里轻念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这还不简单,风,萧萧地吹着”
“不,我的意思是瞿老师跟我们说过翻译要求的是‘信’c‘达’c‘雅’,你看,这里,要是翻译出来的话,就没有古代那种歌赋的韵味了。”
瞿老师在讲《烛之武退秦师》的时候曾讲过:文言文的翻译完遵循信c达c雅。信呢,是要忠实原文;达,则是通顺畅达;雅,是要语言文雅,保持原文的特点。当时白铭驹很刻意地将它写在个书面上,旁边还对应地写着《诗经》的风c雅c颂,方便他对应的记,以免混淆。
木子安沉思了一小会儿:“那就不翻译这句了,直接用原文。”
彤丹想了一下,也表示同意。
“那,这里呢?”董卓辉猛的一醒:“‘燕王拜送于庭’的‘于’,还有‘唯大王命之’的‘之’。”
白铭驹有些糊弄的样儿:“那些个什么‘于’啊‘之’啊‘其’啊的,拿捏不准就赖给代词或者介词,反正,这些东西十有八九都是他。”
董卓辉看看木子安又看看沈嘉嘉。
木子安跟沈嘉嘉都点点头,董卓辉很不甘心地收起了他那孤零零的眼光。
慕容枫又是一阵冷嘲热讽:“都跟你说了,不是介词就是代词,别犯呆了!”
“这个呢!‘秦王还柱而走’这个怎么翻译啊?”陈润年咬着笔头。
“‘卒起不意’呢?”
“‘乃欲以生劫之’的‘劫’呢?”
“呼——”白铭驹长舒了一口气。
“终于翻译完了。”沈嘉嘉看了看时间:“还有十多分钟的时间,咱们来商量一下角色的分配。”
“我要演荆轲!”蒋贵川先入为主,手伸得老长。
慕容枫嘟囔了一下:“我来演高渐离吧,看我的‘易水寒’,冰冻三尺。”
董卓辉不屑地看了一眼慕容枫:“就你那样还高渐离呐,高渐离有你那么胖么?”
“你丫见过高渐离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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